按照惯例,安馨总是要在这些古物上吸取灵气,以修炼自己的‘无上心经’。
现在的她正处在第三层的巅峰状态,可是在这城市里,天地间都是污浊之气,可供她修炼的灵气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易爷爷在这个时候送她这座‘金发塔’无疑是雪中送炭。
安馨把双手紧紧的贴在塔身上,细细的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蓬勃灵力,那温暖的气息对她来说就是上好的补品,她身体里的能量漩涡正在如狮子般咆哮着,兴-奋的涌动着,想要把那股灵力吞噬进去。
安馨闭上眼眸,催动着手心的内力,慢慢的吸取这座‘金发塔’内蕴含的灵力。她觉得一股暖流正顺着她的掌心往她的四肢百骸涌去,这股暖流在不断的滋养着她的经脉,强健着她的骨骼和她的每一个细胞。就在她丹田内的能量漩涡高速的旋转着,正准备欢快的接受着这些新成员的到来时,那股暖流却突然断开了。
这种滋味应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摆上了一桌丰富的豪华大餐,当这个人满心欢喜正准备大快朵颐一番时,谁知道才吃上两口,面前的大餐却突然不见了,这种空虚感可想而知。
安馨有些不甘的又催动了手心的内力,很快,那股熟悉的热流又涌进了她的体内,可是没等她再细细的感受和吸收这股热流时,它又断开了。
安馨有些抓狂的睁开了眼睛,她停下修炼,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这座散发着金光,奢华精致无比的‘金发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前几次靠着吸收古物上的灵气来修炼内力时,可没有出现过这种断断续续的情况。
她静静的思索了良久。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每一层塔相连接的部位,可是不管她怎么看都没有看出它们有什么不寻常的痕迹,层与层之间闭合的天衣无缝。
她轻轻的扭动着‘金发塔’上,那些镶嵌在层与层之间作为装饰的绿松石,玛瑙。蜜蜡。珊瑚,黄玉等宝石,可是它们却都是镶嵌的紧紧的,纹丝未动,看起来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
安馨又仔细的看了看塔内供奉的这尊无量寿佛,这尊佛像头戴天冠,发梳高髻。上身袒露。面部圆润丰满,身披袈裟,还佩戴着璎珞,项圈等庄严饰物。双手施禅定印,坐在莲花座上。他头微低,表情静雅肃穆,神态超然。她喃喃的说道:“这几百年来,你到底在守候着什么秘密?”
安馨又静静的思索片刻。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打开门就想往外走。没成想李元昊却站在她的门口,正举起手想要敲门的样子。见门被突然打开了,安馨正俏生生的站着门口,微蹙着眉头,漆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李元昊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了眨,立刻先发制人的说道:“我觉得那座塔有些问题,想要和你聊一聊。”说着他自顾自的往安馨屋里走去。
安馨对于他这种三番二次半夜三更来敲门的行为刚想要出声指责,谁知他却随口说出了她此刻觉得最疑惑的地方,于是她放弃了想把他赶出去的初衷,跟在他的身后一叠声好奇的问道:“你早就发现有问题了吗?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住在安馨对面的安妈妈悄悄的掩上了门缝,安爸爸正坐在床上翻看着手里的年终报表,见安妈妈那有些鬼祟的样子,打趣道:“你不是说睡不着要去倒牛奶吗?怎么又回来了?”
安妈妈没有回答,她笑眯眯的脱下了身上的睡袍,又回到床上的被窝里,安爸爸见状更加觉得奇怪了,他放下手里的报表不解的问道:“我说你到底是看见什么了,怎么这么开心呀?”
安妈妈却兴高采烈的说道:“睡觉,睡觉,嚷什么呀,我觉得现在不用和牛奶也睡得着了,不行吗?”
“神神叨叨的。”安爸爸不解的嘀咕着。
安妈妈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回想起了今天下午冯二和她说过的话:“这个李元昊其实和我是旧识,我和我先生早些年在首都打黑拳时,碰巧认识了他,听说他是来自一个古老的大家族,别看现在他的身份只是一名警察,可是他的父母却给他留下了庞大的家业,虽然现在是由他的爷爷在代为打理,可总有一天是会还给他的。当然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安家也不差那些钱,重点是李元昊虽然出身高贵,相貌俊朗不凡,优雅贵气。那些想要成为他女朋友的姑娘前仆后继,络绎不绝。可是他却洁身自好,从来不让自己沾上一点花花草草。他甚至为了避开那些桃花,还给自己留上了大胡子,生生的把自己给弄丑了几分。我前段时间看见他时,那满脸的大胡子让我一时都没有认出来,后来听他自己说,是因为没有碰到让他心甘情愿刮掉胡子的女人,所以他的胡子留了有三年了。”
安妈妈记得她那时还有些怀疑的问道:“他有你说的这么好吗?”
冯二回答:“这也是有遗传的,我听人说他的父母就是异常的恩爱。可惜在他十岁那年,夫妻两个出了车祸,车子失控冲出了桥面掉进了海里。他爸爸本来是有机会逃生的,可是因为他妈妈被安全带给卡住了。结果他爸爸为了救他妈妈错失了逃生的机会,双双溺毙在了海里。听说俩人的车从海里捞出来的时候,他俩口子还十指紧紧的相扣着,怎么掰都掰不开,看上去特别的惨。后来为了不损伤遗体,俩人是一起火化的,那可真的是做到了生死相依,祸福不弃。你说这样家庭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