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士起来推开门窗,想着顾家的事。这时张三急匆匆走进来,“大人,查清楚了。”

顾士颔首示意,“说。”

“牛司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但通过调查发现,牛司有一个老相好,她说牛三曾跟她说过,最近认识一好兄弟,说带他去做单大事,事成后就有一百两黄金,那个兄弟就是黄元一。”

说到这,张大从怀里掏出一个黑布,“大人,这是你要我偷的。”

说到着张大有些支支吾吾,“还有,黄元一可能跟温家有点联系。”

顾士打开黑布,里面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印章,入手细腻温凉,白如截脂,这是羊脂玉。转到底面,透过光线,顾家家印,四字映入眼帘。顾士细细摸拭这四个字,嘴角不住禁扬起,这就有意思了。

“黄元一跟温家什么关系。”

“回大人,我也不知道。但我是在温家墙角那找到他的,他当时畏畏缩缩躲在树后面好像生怕别人发现,却时不时地偷偷看旁边乱瞄,应该是在等人,我就是趁他不注意时才把东西偷到手的。”

顾士把东西收好转头跟张大说:“带我去看看牛司的那个相好的,还有派人跟着黄元一,只需跟着,必要时要保护他,”特别嘱咐道:“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顾士换了一身常服,与张大去了牛三相好的妓院。

“……。”

常春楼,妓院做的是晚上生意,白天一般没人,老鸨打着哈欠来开门,昨日晚上这温公子真的是太闹腾了,闹了一宿。你说你既然嫌弃青楼女子,你就别来嘛?你都来了还一边嫌弃一边挑挑拣拣什么意思,男人呀!就是这么表里不一,看着温温润润,该干的是没少干一件,男人都都是一路货色。

眯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把开门后转身回屋,她还想再去补个觉呢?

“常妈妈,你别走呀!”

“ 谁在叫我?”老鸨听到声音转头,慢慢睁大眼睛。面前一席经典的青衣装扮,清秀的小脸,熟悉的笑容,看着你时笑的你发毛。

“窝滴娘呀!”这不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嘛!老鸨一个机灵瞬间清醒。赶紧先是在旁边环视一周,还好那两条狗没跟过来,拍拍胸脯,顾大人的狗太可怕了。不知为何特别喜欢咬人裙子,家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惨招它毒手。

老鸨扭着老腰,花枝招展的走过去,“这不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嘛!”说着向顾士甩了甩帕子,然后低头在顾士耳边悄悄说,“想要那个姑娘,跟我说,不要钱。”

顾士笑着地反问她,“这么好?”摆明了不信她说的话,抠的连狗吃了她一个包子她都要抢过来的人,会突然怎么大方?

老鸨听闻捂嘴笑了笑,“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县令大人,谁敢收您的钱,”眨了眨左眼狡诈地说,“只要您以后多多罩着下我们常春楼就可以了,您说是不是?”

“可以。”顾士一口答应下来了。

上二楼找了个隐蔽的屋子潇洒地坐下来,“把小花姑娘叫过来。”

老鸨听后一脸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过了会儿又用一副我懂的表情,“好嘞!”说完老鸨高兴地一扭一扭地去叫人了。

过了会儿,老鸨带着一位丰乳肥臀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白的吓人,嘴上好似血盆大口的女子,风骚地走过来:“小花姑娘到。”

“你是小花姑娘?”确定不是大花姑娘,顾士强行咽下即将要喷出口的水。怎么跟电视里播的青楼女子不一样呢?不应该是明媚动人,妖娆万千的吗?这个比老鸨还老鸨的女子,是怎么在青楼里存活下来的,难怪点她时,老鸨一副复杂眼神。

女子笑的捂着大嘴烊做害羞,“是的,大人。”

老鸨甩着香帕走来,“大人,你可别小瞧了小花姑娘,她可是挺受人欢迎的,尤其是那些没钱又想泡姑娘的老光棍,性比价很高的,有些有钱人也乐意点她。”说着嘻嘻嘻笑起来,“小花姑娘可是有有绝活的,尤其是那一手技术活儿,可是让人□□呢。”

“大人,好好享受哦!”

顾士笑笑不说话,心中汗死。

老鸨奸笑地眨眨眼,“妈妈就不在这不打扰你们了,”拉过一旁小花姑娘,“好好陪顾大人。”说完哼着小曲扭着腰走了。

老鸨走后,小花姑娘娇笑一下,随即拿起桌上的酒杯,妖娆的扭着水桶腰过来,“大……人,”说着一双肥手缠过来,重重地坐在顾士的腿上。

“你先起来。”顾士猝不及防的被她下来,微笑都维持不下去了,她感觉小自己这幅身板要散架了,叫赶紧叫张大把人弄起来。

小花姑娘被人拉起来后,不高兴地跺了跺脚。

“张大,把门关了。”顾士这时出声。

“得令。”

小花姑娘看这严肃的架势,立刻忐忑地站好,不敢耍小性子了,“大……大人。”

“大花,不……小花姑娘,别害怕,我们是找你问点东西的,望你能如实回答。”顾士说。

“好……的。”

“昨日张大找你时”说着把张大拉到她跟前。“你说牛司曾跟你说过,要去干一旦大生意,有有跟你说过透露过是什么生意吗?”

小花姑娘看这张大凶恶的脸想起了那日可怕的事,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有。”

顾士继续问,“他有提过顾家?”

她在一旁缩了缩身子,想了会儿后点点头,“这个有。”

“说了什么?”

“他说不要看顾家现在如此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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