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几个客人一起等太浪费时间,我得请他们提前和我预约时间,霍阙与霍仁泰白天皆要工作,我只能晚上抽时间去帮他们治疗,南哥,你待会儿帮我列一张作息表吧。”

“好,交给我,你先去洗澡。”

随后,宋楚儿去洗漱,霍敬南坐在客厅里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第二天。

慕名而来的客人增多,霍敬南登记了客人的信息,替他们预约了时间,客人也满意这样的安排,着急办事的先走了,有空余时间的自愿留下来观看宋楚儿替人针灸。

九月底,店铺的客源量逐渐稳定下来,每天固定有二十个客人过来推拿或针灸,偶尔姚桐与叶淮也会过来帮忙,不过他们只负责针灸。雷潇潇与霍仁爱前来泡了两次药浴,随后她们去朋友圈宣传了一下,慕名而来的女客逐渐增多,宋楚儿忙不过来,霍敬南不适合负责药浴这块,宋楚儿招聘了两个学徒帮忙,霍敬南还专门从霍家抽调两名佣人过来打扫卫生。

期间,宋晟一直待在北城,大部分时间待在黄金海岸别墅与叶淮下棋,小部分时间在霍家大宅与霍老爷子湖边垂钓,偶尔还与霍敬西去周边寺庙转上几圈,日子过得比宋楚儿还快活。

一个月后,霍敬南发现宋楚儿瘦了,体重不过百,宋楚儿开心不已,暗喜自己终于达到美女标准,霍敬南却眉头紧皱,第二天就减少了预约的人数,每天只准她接待十个客人。如此一来,楚楚针灸馆不止名扬北城,更加吸引四面八方的人慕名而来。

楚楚小师父摇身一变,人人改口唤她一声宋大师。

七天长假,宋楚儿关门歇息了三天,三天里,她一直待在黄金海岸别墅陪伴姚桐,晚上也是留宿在那里。长假一过,姚桐与叶淮离开了北辰,他们与宋楚儿约定,等她大婚那一天再回来。没过几天,宋晟也离开了北城,谁也没想到霍仁礼跟着宋晟走了,霍青云乐见其成,霍青云妻子哭哭啼啼,一向溺爱孩子的她生怕霍仁礼吃苦,最后还是霍仁爱劝说了一番,霍青云妻子才想看。

宋楚儿自己也一头雾水,特地打电话追问宋晟,“外公!你一个人云游四海习惯了,你把霍仁礼带着做什么?”

宋晟在电话里被质问,不恼反笑,“乖孙女,又不是外公拿刀逼着小霍跟我走,是他自己要跟我出门见世面,外公撵也撵不走,没办法啊。”

撵不走?忽悠谁呢?您老明明有许多种方法把人撵走!

宋楚儿懒得听宋晟胡扯,霍仁礼好歹是霍家人,霍敬南的堂弟,她叮嘱自家外公千万别把人折腾残废了,一定要完好无损带回来芸芸。

挂断电话,霍敬南也同一时间结束与颜女士的通话,两人相视一笑。

宋楚儿走过去,扑到霍敬南怀里,“南哥,仁礼这小子是不是看破红尘想要遁入空门啊?那应该跟着霍忽悠才对啊!他跟着我外公是几个意思?”

霍敬南一把抱起心爱的女人,午休时间,店铺的门被他反锁了,他抱着她上楼,“仁礼就是好奇外公如何替人看风水,我们别管他,等他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二楼是专门给泡药浴的女士使用,泡完药浴需要休息,因此二楼别的不多,多的是椭圆形木桶与单人美容床。

霍敬南抱着宋楚儿走到角落里的单人床,温柔地把她放下来,让她趴在床上,他给她按摩后背与腰部。宋楚儿放松身体,闭上眼睛,由着霍敬南按摩,她好久没有如此享受了。

两人小半个月没有亲热,宋楚儿先来了感觉,翻身,伸手拽着霍敬南,双腿攀附在他腰上,嘴里喊着要。霍敬南怎能让心爱的女人失望?自然是义不容辞赴汤蹈火。

床小了点,却不影响他们发挥,一场情事一直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宋楚儿困极而睡,霍敬南替她整理了一番,又下楼把暂停营业的招牌挂在了店铺玻璃门上,之后回到楼上一并休息。

下午三点,他们被楼下撞门的声音吵醒。

宋楚儿一跃而起,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哥,有人在撞我们店铺的门吗?”

霍敬南睡在另外一张单人床上,他慢慢坐起来,抹了一遍脸,惺忪的睡眼顿时变得清明,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了几秒,撞门声确实从楼下传来,另外还伴随着泼妇骂街的吵闹声。

有人来踢馆?

两人相视一眼,从各自的眼里看出相同的信息,哪个蠢驴敢在韩毅的地盘上踢馆?而且楚楚针灸馆开业一个半月以来,风评良好,从未有差评,即使有,那也是有心人的挑拨,很快就被其余良心客人们自发镇压下去。

两人不再耽搁,相继下床,洗脸下楼。

来到楼下,店铺门口已然聚集了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宋楚儿与霍敬南也看到了带头闹事的人,对方是一位打扮贵气,四十岁上下的女士,来人穿着紫色长裙,长发披肩,环抱双臂站在一侧,撞门的是两个大男人,大概是此人带来的保镖。

“快开门!有本事泡男人没本事开门吗?!我今天到要瞧瞧你这小狐狸精长啥模样!勾得我妹夫有家不归!”

紫色长裙女人长相还不错,偏偏站在门口叫骂,满嘴的脏话,一时间,她的气质尽失,与那些市井里骂街的泼妇别无区别。

其他不明就里的过往行人纷纷插嘴。

“大姐,你是不是弄错了?楚楚小师父有男朋友,人家男朋友就是高富帅,为什么还去勾搭你妹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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