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越泽出现,钟意连个惊讶的白眼都没有,上去就是一个特走心的大大的拥抱。

那感情深刻的,就跟见着老攻的小受一样,那“相亲相爱”的场面才叫一个辣眼睛。

易珩差点没手刃了这个贱人。

“你听听人家越小泽说的话,就是有男子汉的担当,让人多有安全感。你再看看你,就知道骂我。再说了,我那些个过去的经历,哪有一个富二代败家子的名号来的有噱头?仔细说起来,要不是红坊出了事情,我被偷拍了。怎么可能被人查出幕后老板的身份,还被说成无良奸商,人间败类。弄的我现在名声尽毁,恨不得被抓去游街流放,最好再在我这个混蛋身上刮几刀才能解恨。”

“听你这么说,是还怨上我了?红坊出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算是秋后主动找死吗?”

易珩鄙夷的撇了撇嘴角,眼神带着杀气,“咻咻咻”的将锋锐的眼刀无情的插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从牙缝中逼出一道声音:“把你的臭手从我男人身上放开,你要玩拉郎配,能别从我男人身上下手吗?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钟意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越泽,在对方那沉凉冷冽的目光中,已经能体验到足够厌恶的情绪。

“误会,绝对是误会。”钟意松开手的同时,还特别狗腿的在越泽这个临时小爸爸的肩膀上拍了拍,还整理了一下小爸爸那已经严谨到毫无挑剔的衣领。

可易珩却根本不领情,十分嫌弃的在越泽的身上蹭了蹭,“不要再碰他,不然我把你手掰骨折。”

钟意发现这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护食了,占有欲太强。

“姑娘,你用不用这么防着我,我承认自己有偏执心理,但我不是一个gay,好吗?你能尊重一下我的取向问题吗?性别男,爱好女,是我人生的座右铭。”

易珩“哈”的发出一声嘲弄,“你要是不说,我都不会觉得这种座右铭这么变态?而且这种话,在一天前,你说出来我还会相信,可现在,我坚决不信。”

“为啥?”

“你是脑子瞎啊?怎么闹出这种事的经过这么快就忘了?我都不知道你和白胡的情感纠葛怎么深?人家出事,你跟着卖命,别跟我说这是单纯的友情,友情要都是你这么冲动的,那都可以直接结婚了。”

钟意冤枉的叫道:“人家结婚了。”

“所以呢?人家结婚,新郎新娘都不是你的感觉如何?”

钟意:“……”

虽然他的取向是真的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听见这句话之后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呢?

猛地抖了几个激灵——

卧槽,不会被她说中了吧?

难不成他真有双性恋的倾向?

越泽看着钟意突然跟抽风似的在那原地抖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他这是怎么了?”

易珩出于讽刺的跟着抖了两下肩膀,“打小的毛病,只要被人戳中了心思,这人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不停的发抖。他现在八成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变态,而且还是一个双性恋的变态。”

“那应该怎么办?需要采取一些措施吗?”

“最有效的措施就是等着他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越泽妇唱夫随的站在易珩身侧,不经意的低头瞟了一眼,却是眉角一扬。

然后在钟意失神的思考中,越泽侧身蹲了下来。

那修长的身形一举一动都十分有棱角,以至于易珩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落在他的身上,然后顺着他伸出的手臂看去,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的脚上。

那双淡粉色的滑板鞋,其中一只的鞋带竟然开了?

而越泽的手指不太习惯地绕住松开的粉红色鞋带,动作却十分熟练地将活扣系紧,然后别在了一侧的鞋舌里。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被他做的十分熟稔,而且那风骚的动作,也莫名的就让人很容易去心动。

就是缓过神来的钟意都被这一幕给辣着了,一大早的没有饭吃就罢了,还被为了一嘴的口粮,这让身处在人生“低谷”边缘区的他,情何以堪啊?

要怎么说?

他还要怎么活?

“你们俩能别这样动不动的就在我面前秀恩爱吗?你们这是逼着我去找一只单身狗去苟合啊?”钟意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再怎么说,我都是一个伤心人了,你们能不能别在我的伤口上再撒盐了?”

“我们撒盐那也是给你消毒。”

易珩挨着沙发,就跟没骨头一样,慵懒的靠在了上面,“别太小看现在的网络暴力,你这伤心才哪到哪?你放心,就你这“丰功伟绩”刮几刀怎么够?他们巴不得让你这种败类,挫骨扬灰,以正视听。所以呢,你最近还是别出门了。谁知道会不会有想要替天行道的“英雄”,突然冲出来袭击你?然后在一片叫好声中,你就喜大普奔的“”了。”

“停停停,你能别咒我吗?我还是很眷恋这个世界的。”

越泽坐到易珩的身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还没睡醒?”

易珩根本不在意钟意的存在,目光从他的脸上无视的飘过,转而对着越泽撒娇道:“一大早的就接到电话,说这个二货逃来左丘了。弄得我都没有睡醒,就被弄起来了,现在好想打人啊。”

“喂,能别把话说的那么可怜吗?我怎么不记得,左丘的规矩什么时候这么松散了,造成五点,你不是该早起练功了吗?难不成你最近放飞自我,都不练功的?就这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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