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失败,他们输不起。”

越泽眉峰一拢,抬眸看过来,淡然的表情中却戴上了让人辨不清他真实情绪的面具。

“输?”南宫博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个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们一直都在跟着他们的脚步寻找着答案,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就像易珩说的,如果把整个事件重新梳理一遍,那得到的答案就变得更加丰富了。”

“越是精密的布局,越是详尽的策划,就证明他们越是怕暴露、怕被我们识破他们的最终目的。所以说,知道结果的他们,才更在乎结果。可偏偏他们没有绝对的实力,不能左右最后的结果。”钟意的目光晃动着掠过其他人。

“或者说,能左右结果的人,在这里。”

越泽的眉眼间像是披了一层夜色的微凉,即便是在温暖的阳光下,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我们这?”秦凯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易珩,如果说这里的人,谁和约乔司家族有足够的接触和了解,那就只有易珩一个人了。

钟意瞟了一眼易珩,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五年。

老天知道五年后等着这丫头的会是什么?

也许亚玄和她就是天生的孽缘,如果仔细算起来,这场周密详尽的阴谋,应该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一个星期后,易珩利用自己的威逼利诱,成功的拿到了两位主治医生的签字,成功的在医院病房“毕业”了。

白胡送走这位姑奶奶的时候,就那么长的一条走廊,他就被对方用眼睛杀了上百次。

这叫什么事啊?

易珩出院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要是不想让她出院,就直说呗,在女人面前装大尾巴狼,就知道拿他这种工薪阶层的医生开刀,还厚颜无耻的指责他是一个私立医生,不存在工薪的事实。

狗屁。

相对于他这个当老板的,他那点工资就是工薪好吧,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五险一金。

直到他们乘着电梯下去,白胡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当个医生,还不如当只宠物茶杯犬。

起码还有她老婆给喂奶,给喂饭,天天都有口红吃。

想到前两天自己为了调节婚姻生活的品质,从认识的朋友那插队,直接花了五万块买了一只茶杯犬回去给自家老婆增加幸福值。

五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正好清空了他的所有小金库。

可他还要特大头的说,这就是一只家庭田园犬,立刻就把那个配套的珍贵犬纯种血统证书变成了那种小商品批发中心,随便就能买到的赝品箱底货。

不过期许和结果是达到了高度的一致,那只伪田园犬果然拥有了“五万块”的价值。

身为法医的老婆成功的被这只贵犬激发出了隐藏已久的少女心,那惊讶的叫声,第一次软绵绵的。

他刚迈出的一只腿,就被这叫声刺激的,差点来了个单膝跪地。

要说这男人到底喜不喜欢一个女人,只要看他最后是不是被这女人各种“玩”死,就够了。

就像越泽和易珩,越泽那家伙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离被玩死的节奏越来越近了。

“他们都走了?”

听见声音,白胡唇角直接不屑的翘了起来,“你不是看见他们走了以后才出来的吗?还在那演哪门子的戏?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钟意知道自己让他顶了锅,这家伙心气正不顺呢,所以也没在乎他那特有针对性的语气,只是淡笑着说:“别那么小气,这次算我欠你的。我最近有求于那丫头,不答应她不行。”

白胡一抖白大褂,翻着白眼抬腿就走,“鬼才信你。”

易珩出院之后还住在紫园,而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越韬和越翔,则几次都想回老宅暂住一段时间。

可他们又找不出一个回老宅暂住的借口,而以越泽的性格,一定会追问他们原因。

想了又想,他们还是认真的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留了下来。

“这么急准备去哪?下凡去啊?”

睡了一觉醒来,刚走进客厅里准备去洗手间的越翔,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之后,就有种踩了电门的错觉。

一个急转身,身体就跟个陀螺一样,准备滚走。

可好死不死的,易珩的声音就跟频率调节器似的,几个字正正好好的砸在了他的脚背上。

不过他可不敢回答自己是急着去上洗手间,他还记得越泽在洗手间遇到过的教训呢。

谁知道历史会不会重新上演,毕竟也就两三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没,没——”

这俩字被越翔回答的,直接甩出了一声千米长的长调。

“既然你现在没事的话,应该不会介意,我占用你点时间,跟你谈一谈吧?”

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一口吐沫差点没把他呛死。

而就在他被吓得仓皇失措,愚蠢的挣扎着是不是要撒腿就跑的时候,那声音再次响起。

“别说我没警告你,敢跑,我就剁了你的脚。”

她是收买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怎么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越翔最后的希望也夭折了。

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早早晚晚。

从那天听到易珩说他们演戏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当一切应验的时候,真是好想骂人啊。

呜——

越翔认命的转身,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的房间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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