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我输了,我认输了,你别打了,我求求你,求你了,啊——”

惨叫声凄厉的回荡在整个会场,已经被红坊跑进来的安保人员隔离出来的区域简直就是地狱。

就连慕叶成这种好事的人,都不忍去看那么惨烈的现场。

只是对身边的越韬自来熟的说了一句:“这小子也算有种,求饶的声音都跟要骂人一样的强硬。要我还得再打两拳……”

越泽摘下眼睛,掏出礼服口袋上的领巾,直接当成了眼镜布擦了起来。

对慕叶成的评价干脆不予理会,脸色有些发白的别开头,闭口不言。

越翔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别开头,五官都被他无法掩盖的惨烈心情给挤变形了。

“卧槽,嫂子这下手也太狠了?全是血,我决定以后好好服侍嫂子,只求她别失手杀了我。”

越翔看着一脸淡定的越翔,佩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你厉害,这场面你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的擦眼镜,佩服佩服。”

越韬唇角嚅动,干涩的唇瓣启阖回答:“……镜片,沾上血了。”

天啊。

这真是一个悲催的事实。

就在越翔还没来得及安慰他呢,越韬突然转身跑了。

“噗”的一声,刚转弯进了会场隔间的洗手间里,人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越翔追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吐的浑身痉挛了。

越翔看着面前吐的半死不活的越韬,整个人直接靠在了门口,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越韬额顶一头冷汗,一直以来的那种眼镜翩翩绅士风度终于再也维持不下去,咬着牙说:“我晕血。”

“晕血?”越翔直接傻了,“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一个高级的毛病?”

“我,我也才知道。”刚说完,人就又吐了起来。

越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是吧,别人晕血都直接倒,你怎么晕得跟怀孕似的。”

越韬:“……”

继续呕吐中——

那边吐的要死要活。

可姬长英脸颊上爆开的伤口,鲜血直接飞溅。

旁边的那些钟家的保安人员哪见过这阵仗啊?就是之前这位姬大少在红坊闹过事,可多半是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打他的时候?虽然这人纨绔的就是欠打,可如此惨烈的现场,也是将他们着实镇住了。

那穿着淡黄色礼服的易小姐也没见手上有任何的武器,可姬大少的身上却是莫名的爆裂出各种鲜红的伤口,这就跟碰瓷一样?要是事后有警察做笔录,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明明感觉这一切都是这位易小姐造成的,可究竟她是怎么做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只觉得阵阵冷风袭来,他们整个人都快被冻麻木了。

最后只求这场战争快点结束吧。

“求我?你不是很厉害吗?是个男人就站起来跟我打啊。”

姬长英的脸都被刮花了,笑都不敢笑,哭也不敢哭。

眼泪要是掉在伤口上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呵,我跟你打?”

姬长英撑着地的胳膊不住地颤抖着,他满腔的愤怒和耻辱撞击着他的胸口,

“……我根本打不过你。”

他的眼中有着一种冷嘲的自知之明,哪怕已经深陷愤怒和耻辱的沼泽,他也只能吐出一股比仇恨还要深的哀怨。

“从你能发现无骨针我就知道我打不过你了,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易珩身上的罡风敛着一种令人瑟寒的锋刃,她的手指一把扣紧他的喉咙,“人总要堂堂正正的获胜,打不过没什么,可你不该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吗?”

姬长英突然仰头笑了出来,“你既然知道这是无骨针,你就应该知道练这针的人要有多难。针细牛毛,无骨而入,你知道我练这东西的时候,每次碰到都会有同样的生命危险。”

“那又怎么样?”

少女拎着他的脖子割出三道划痕,“你明知道这东西的危险你还要练,那是你活该,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

“是,我是活该。可你知道我有多想变强吗?”

狰狞的笑掺杂着浑浊的鲜血,“只要能变强,我无所谓。强者的路充满荆棘,可终究还是有一条路是我能走的。就算所有的古武之门为我紧闭,可大道三千总有我的立足之地。”

易珩突然眉头紧蹙,对他这种多发性的人来疯,表示瞬间的错愕。

“这话是谁跟你说的?大道三千,你走的又是什么道?”

“你管我走的是什么?只要有人肯收我,让我能变得更强,我干嘛管这些?歪门邪道也是道。”

“告诉我,是谁说能让你变得更强的?又是谁给的你无骨针?”

无骨针之前出现在杨家的打手手里,她就觉得奇怪,这种失传很久的古武技怎么会突然再次出现?

而且这段时间她的经历实在太奇怪了,为什么一些失传的古武技会出现的这么频繁,如同被铺开的一张大网。

阴谋和危险并存,总觉得她就是其中的漩涡中心。

姬长英突然诡异的大吼了一声,眼中迸发出的笑意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炙热——

他的唇角嚅动,声音很轻,悄然的凑近她的耳畔低喃,“他就在你的身边,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你看,他现在就在盯着你看呢。”

毛骨悚然的恫吓,有着近乎失魂的疯狂。

易珩:“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

姬长英:“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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