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好像小了一些。

慕叶成趴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气息绵长,有些愁重。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自然有人帮你顶雷。”

“顶雷?谁啊?那丫头啊?”

慕贤卓的眉眼出现一抹笑意:“老二也是命不该绝,好命的碰上了她。”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老大,你脑子没事吧?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你对她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把所有的事都可以推到她的身上,但别乱动手,老爷子自然不会为难你。”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慕叶成好奇心又开始泛滥了,“哥,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你没见过她的身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之前见识过她过人之处,身手了得,可最后还是你救的啊。再说了,身手好,和对付爷爷不一样。”

慕贤卓坐到椅子上,随后拿了一本书翻开几页说道:“可我的本事却是她教的,而老爷子怕她爷爷。”

“什么?这是真的?”

慕叶成好像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笑话,他家老爷子也有怕的人?

“放心,你会看到她真实的实力,而且很快。”

劲锐的眉锋微凛,侧脸眉梢出现了一丝俊逸的温情。

“易珩,薛暮在你三点钟方向,第三颗大树后面。”

“嗖”少女已经脚底抹油的溜了。

“哎呦,易珩,我肚子好疼,要去厕所,你赶紧过去吧。越泽就在往前走五十米的帐篷那等你。”

易珩果断停下了脚步,一脚踢在唐时的小腹上,“敢骗我,找死啊?”

看着帐篷后面出现的身影,少女果断转头,撒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还大叫着:“姓唐的你给我等着,我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我。”

唐时捂着肚子在后面哭喊着:“这不能怨我,只怨对手太强大,你们两个都是女的,我谁也不敢惹。”

仅仅过了两天,训练营里就鸡飞狗跳的。

要说训练营里的男人众多,不说男女比例失调,男人围着女人跑。

但也不能世风日下的,一个女人追着一个女孩跑。

现在易珩只要听见薛暮的名字,就算是在吃饭喝汤,她都能端着餐盘一边跑一遍喝。

也不会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惹到了薛暮,两天的时间就没有一刻安生过。

最奇怪的是,越泽也在躲着易珩走,只要见到她出现,他果断消失。

然后只听易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大骂他:狼心狗肺、动机不纯、斯文败类、猪狗不如……

诸如此类的话,真是骂出了花。

煎熬了两天,高岳乐怒气汹汹的闯进了越泽的帐篷。

帘子撩起就是一通大骂:“臭小子,你瞒的我好苦啊。”

被人一把拽住衣领,越泽那纤濯的眼角斜瞟而去,“第三期账目的还款日到了吧?你是觉得现在的利息付的太少,需要我调整一下,还款期?”

不甘心的松开了手,高岳乐五官这么凝重而深刻,一脸出了大事的表情,还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上一次出现同等程度的表情,还是训练营建立开始时的压力。

简直快把他给逼疯了。

“易珩是左丘的人。”

只是几个字,越泽的眉梢立刻扬起,锐利的鹰眸倏尔眯起,笔直的鼻梁就像一道分界线,落下的阴影将他的脸庞清晰地分割成明阴两面。

“你查到了?”

越泽还记得自己让他查过易珩的来历,看来是有消息了。

“我动用了我大哥的人脉才查到一丁点,就因为这事我被老大狠狠的教育了一顿。臭小子,看你的意思,你早知道她是左丘的人,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越泽用脚踢了一下椅子,示意他先坐下,不要这么急躁。

“我只知道我的未婚妻来自左丘,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怎么说?我根本不承认这个婚约。”

“那你还说她是你未婚妻?”

越泽的眉眼间有些迟疑和犹豫,继而又烦躁的蹙额,“不是你们问的吗?行了,说说你查到什么了?”

“一个左丘的名还不够?”

“就这些?”

“还有一个大红的绝密印章够吗?”

高岳乐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绝密”的含义就是绝对不能为一般人所知的秘密。

而且就权限而言,高家老大应该也不够级别,就是高家老爷子也未必能碰到。

“那就是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高岳乐坐在椅子上,一条腿直接放到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来了个特无赖的“死人瘫”。

“谁说的?左丘跟军队有来往,也常会执行一些秘密行动。易珩的爷爷就是军情处的总教官,曾经的地位不一般,军队的那些老家伙很多人都是被他训着长大的。她父亲也曾在国防大任职,不过只呆了六年就离开了。”

越泽想着慕贤卓的话,左丘是一个家族。

可听高岳乐的话,怎么又像是一个编外的组织?

“那左丘呢?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你都不知道?左丘是古武世家,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类似于岭南魏家的傀儡术,东洋的隐身术,苗乡的蛊术,南宫家的机关术,诸葛家的相门十二宫,周家的卦六乂、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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