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今天早上接的,如果不是对方土豪给的报酬足够让她心跳加速,她也不可能放弃休假回来工作了。

陈新安和程晴远废话了一会,在儿子幽怨的目光中挂了电话,继续陪儿子‘画画’。

两百多支唇膏就被这对母子两浪费在几个枕头上。

各种形态可掬的小猪,各种颜色的唇印在枕头上,出奇的和谐趣味十足。

“妈咪,这个金色好看。你要不要试试?”帅帅帮陈新安涂抹在唇上,陈新安抱着儿子在他的脸上用力的‘么’一下。

亮眼的金色的确很耀眼。

“太阳底下可能更漂亮。”陈新安掏出手机给儿子拍照,上传朋友圈。

“儿子,我给你画个‘送财童子’妆。”陈新安兴致勃勃的在儿子的额头上点上一个红点。

顾南城看着陈新安和儿子把房间弄得一团乱,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老婆儿子在玩,顾南城跟在身后收拾,实力演绎什么是‘俯身甘为孺子牛’。

“妈咪,我给你涂指甲好不好?在指甲上画个小花应该很漂亮?要不,画一个小猪猪?”帅帅拿着一支口红在陈新安的指甲上涂抹。

“妈咪,很难看。”指甲太滑,口红的切面太大。

“我那个牙签试试。”帅帅嗖嗖的跑了出去,又蹬蹬的跑了回来。

陈新安任由儿子发挥,“儿子,要不你写一句‘恭喜发财,财源滚滚来’?”

‘妈咪,这些字我认识,但我不会写。’帅帅有些郁闷。他已经跟着爸爸在认字了,但很多字都是会读,但不会写。

“好吧。你还是画小猪猪吧。”

母子两人玩了一会口红,然后又玩起了‘翻滚’的游戏。

两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把地毯上的口红踢得到处都是,顾南城眼睁睁的看着好几支口红滑入了床底,还有几支滚到了旁边的沙发下,茶几下。

白色的长毛地毯变得五颜六色,母子两身上的衣服也是五彩斑斓。

地毯上滚不过瘾,母子两跳上床。

顾南城看着粘在儿子衣服上的一截口红被压在床上,陈新安的屁股刚好滚过去。顾南城想他应该明白,为什么这个色号叫‘姨妈色’。

“嘻嘻。儿子,你胖了哦。你的小屁屁全是肉。”陈新安的小脚丫在儿子的小屁屁上踩了踩。帅帅的小短腿踢过来,“哈哈。”

顾南城揉揉太阳穴。

哎。

已经年过三十的顾总裁再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不能体会老婆儿子这种‘你踢我一脚,我压你一下’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可乐呵的?

看着老婆儿子笑得这么高兴,顾总裁却觉得有些傻。

“哈哈。妈咪。”帅帅在床上滚一圈,然后撞上陈新安。两人碰撞一下,默契的滚开,然后又滚回来。

一个比一个笑得大声。

“妈咪,我是大力士。”帅帅猛地滚着撞过来,然后和陈新安一起滚落在地毯上。

“啊。我压着唇膏了。”陈新安从屁股下摸出一支唇膏来。

顾南城有些眼疼,陈新安却和儿子赖在地毯上伸出手来。

“老公,抱抱。”

“爸爸,抱抱。”

顾南城认命的走过去,把老婆儿子抱上床,然后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一次次的滚落地毯,一次次的被抱上床。

连续三次后,顾总裁果断闪人,做饭去。

“爸爸,你不玩了?”帅帅有些可惜,家三口一起玩多高兴啊。

“爸爸老了,骨质疏松,玩不起了。”顾南城赶紧的给这母子两一人倒一杯水,然后做饭去。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顾南城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后地毯,要不要换成薄的?免得这母子两把‘翻滚吧。滚蛋吧。’当成人生乐趣。

当然,如果换成薄的可能会摔疼老婆儿子,他又舍不得。

算了。

做饭吧。

填饱老婆儿子的胃更重要。

卤牛筋,卤猪蹄等都需要时间。

陈新安和儿子在房间里疯玩,傻乐,哈哈大笑。隔壁同样在做饭的大爷大声问顾南城,家里是不是来亲戚了?这么热闹。

顾南城一边做饭,一边竖着耳朵听老婆儿子的胡闹。有时候,还要回答隔壁大爷的问话。

隔壁大爷家这几天很热闹,儿子儿媳妇,女儿女婿都来陪他一起过年,他就负责做吃的,然后还抽时间给孙子外孙女等做小零食。

一天时间,隔壁就没有不飘香的时候。

“顾总裁,今天做什么?”隔壁传来一声吼,震得墙壁都震动了下。顾南城真的很担心这栋几十年的小楼会因为声音震动太大而倒塌。

虽然在这栋小楼住了快一年,顾南城还是不太习惯这种随时吼一句的邻居。但是,只要想到再过不久大家就要搬离这里,各奔东西,顾南城又有些不舍。

这样接地气,这样随时把人拉回现实的生活,虽然多了些烟火气,但却让人觉得异常的真实、踏实。在分别之后,柴米油盐总比不食人间烟火更让人怀念。

顾氏集团买下了城市花园小区,再过段时间,这里的居民住户就要搬走。在不久后,这里再也听不到‘你今天吃啥’的接地气的话。

在一年两年之后,这里会变成‘世界美食之窗’,将会迎接来自五湖四海,世界各地的人,但曾经住在这里,曾经对着墙壁大吼‘你今天吃啥’的邻居将有可能再也不遇见。

“顾总裁,今天做卤菜?闻到味儿了。”

“卤牛筋,卤猪蹄。”顾南城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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