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消息一向靠谱。”经纪人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华袅眼带戏谑地问道,“自己被说成是凶手,感觉如何?”

“……”‘经纪人’顿了顿,抹了把脸无奈地说,“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我的易容术可是很少被人识破的。”

华袅笑笑没说话。

“放心吧,你的经纪人现在应该就在某个房间睡觉呢!”基德怕华袅误会,赶紧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可算是头号嫌疑人了,为了洗清嫌疑借了他的外貌出来找找线索。”

“这是?”酒吞抬眼问道,“认识?”

“基德,之前在甲板上易容成你的样子,差点就把我骗过去了。”

“还算凑合。”酒吞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易容手段不错,可惜面对他们这些感官敏感的妖怪,只是外貌像是不够的,“居然差点被骗过去了?本大爷这么难认?”

“当时在想些事……”华袅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给卖了,又不能说当时他不知怎么的一和酒吞接触就脸红心跳的,所以没多注意吧!

“有心事了?”酒吞挑眉看过来,华袅又想起在宴会厅里时两人之前的气氛,当即别过头去,耳朵却不争气地泛红,“我能有什么心事,就随便想想。”

基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怪怪的?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感觉脸上的热气褪去,华袅总算记起来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便转头问道,“不会直接就这么走了吧?”

“当然不能!”基德说道,“我还要查出凶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不仅冒充我发预告函,还让想我顶上杀人的罪名。”

“等一下,你说预告函不是你发的?”华袅惊讶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想要投那个盒子?”

“我对那个盒子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基德摊了摊手说道,“之前就听说有人冒充我给松岗家发预告函,但那不是我,当时我根本就不在日本。”

“那你这次跑这里来干什么?”不跟过来说不定就没这么多事了,而且他现在说这些,就算他们信,警方也不会信的。

“都有人冒充我发预告函了,还不许我来看看?”

基德说的理所当然,华袅想想也有道理,要是他被冒充了,他也会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

而且就算基德不来,这人也是要计划好的让基德背个黑锅,如果遇上不靠谱的警/察,说不定在看到死者身边的预告函时就要定案了,到时候基德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现在有些麻烦了,”基德继续说,“我当时不在场,对一些信息了解得也不算全面,刚才再去现场的时候已经混不进去了,所以就想来问问去过第一现场的你们,尤其是这位酒吞先生。”

“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

说到这份儿上,华袅和酒吞默默对视了一眼,酒吞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华袅开口说道:“其实,我们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

“所以,当时警察问起来的时候为什么没说?”听了华袅的复述,基德有些无语,酒吞当时要是说了,估计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本来是想说的,可惜本大爷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那个松岗要抓着说本大爷才是凶手,”酒吞轻哼了一声,“后来就懒得说了。”

基德哽了一下,要说随性,他和这位大爷还真是没法比。

“那现在怎么办?”

“既然已经知道了真凶,不如就直接去找她好了。”一直没怎么出声的书翁提醒。

“她?”基德惊讶了一瞬,也同意了下来。

几人研究好了便推门出去,结果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柯南朝这边跑来。

“让一下!”柯南飞快地跑着,身后还带着一串的警察,仔细看过去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等人也在其中。

“华袅大人,怎么了?”桃花妖跟在最后面,只听到蹬蹬的脚步声,便垫着脚问,“我们不去抓凶手了吗?”

“大概是不需要我们了。”

…………

今晚的天空,无星无月,连海面都显得阴沉得可怕。

海浪拍击船身的声音,警笛鸣起的声音,甲板上人们跑动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反倒衬得本就阴沉的夜晚更加压抑起来。

身穿华丽晚礼服的女人站在甲板的一侧,晚风将她艳丽的裙摆吹起,仿佛在这浓郁的夜色里开出了一朵美艳的花朵。

她双手捧着一个灰突突的盒子,看着它的眼神温柔而怀恋。

“松岗夫人,不,应该叫你上野樱。”毛利小五郎从一群人中走出,对围栏边上的女人说道,“杀了松岗家主的人就是你吧!”

“没错。”名为上野樱的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爽快地承认了下来,“是我做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松岗要显得有些激动,嘴里不断地谩骂着一些粗俗的话,“我们松岗家对你还不够好?你这个……”

“好?”上野樱语气突然凌厉了起来,“看来你们根本就把自己做过的事都忘了!”

“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你们松岗家不止一次这么做过吧?这个盒子,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什么知名企业家,我看是强盗吧!”

“你胡说八道!”

“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上野樱勾着唇角看了过去,眼神讽刺,眼角却有些湿润,“这个盒子,原本是松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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