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什么意思,摇头道:“不行,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就这么闯进他公司抓人,除非以协助调查的名义,但那样的话文森有一万种办法跟我们打太极。”他看了下表,“已经五点多了,来不及了,他分分钟能赶回靖川。”

“可是他有枪伤,我打中了他的左臂。”荣锐坚持地说,“而且我们在路上设了关卡,可能查到和他有关的车辆记录。一旦落实这两点,我们完全可以申请批捕。”

孙之圣皱眉想了想,点头道:“先跟关卡确定一下吧……”

正在这时,专案组负责人忽然从走廊那头跑了过来:“老孙,有发现!”

“什么?”

“发现了凶手的血迹。”负责人面露喜色,道,“勘验把关九的卧室翻来覆去查了好几遍,终于在花盆里发现了一块带血的玻璃渣,应该是你丢的那个花瓶,砸在窗户上碎裂飞溅的玻璃渣子划破了凶手的皮肤。”

孙之圣眉峰一挑:“确定是凶手的?”

“没问题,血迹是新鲜的,关九身上没一点破口,受伤的只能是凶手。”负责人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渣,尖锐的茬口上沾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ok。”孙之圣嘴角一勾,笑了,瞥一眼荣锐。荣锐心领神会:“我这就回靖川,我手里有他现成的dna。”

凌晨五点一刻,荣锐飞车赶回靖川。

下高速的时候刚刚八点半,雨终于停了,黛青色的乌云缝隙里微微露出一角晴空。荣锐估摸着萧肃该醒了,于是拨了他的手机。

只响了一声便接通了,萧肃的声音像平时一样温和清润:“回来了?什么情况?我怕影响你工作,一直没敢给你打电话。”

奔忙一夜,听见他的声音浑身疲惫都不翼而飞,荣锐不由得微笑了起来,语气也和缓下来:“这么早醒了?”

“都八点半了,我早起了,正往配钥匙那儿赶呢。”萧肃说,“本来师傅九点才开门,硬被我八点钟叫醒。”

“人家也愿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萧肃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我三岁就知道这个伟大的道理了。”

荣锐嘴角的笑容扩大:“方卉泽没回来吧?”

“没有,我刚打过电话,问他文森怎么样,他说病情加重了,他今天也不回家,要在那边陪一整天。”萧肃说,“我一会儿拿了钥匙就回家,你懂的。”

病情加重……一整天不回家?荣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原本怕萧肃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现在也不担心了:“那行,你拿到东西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回去见你。”

“你在哪儿?不回来吗?”

“我要去一趟伍心雨那儿,有个证物要做分析,她那里比市局快,也准确。”荣锐道,“刚才已经通知她去实验室等我了。”

“那好吧,我拿到了匣子就给你打电话。”

“嗯。”荣锐拐了个弯,远远看见生命研究所的大门,“我挂了,bye。”

“等等。”萧肃忽然说,语声中带着笑意,“你吃了没有,吃的什么?”

荣锐肚子忽然“咕噜”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忙了一宿一口水都没喝。

“我这回可主动问了啊,别说我像你们老孙一样没人情味儿啊。”萧肃嘿嘿一笑,说,“你到底吃了没?”

荣锐心里荡漾起一种春暖花开般的感觉,不由自主带了点儿鼻音:“没呢,你帮我叫个外卖吧,送伍心雨那儿就行。”

“……好吧。”萧肃无奈地说,带着点儿不太明显的宠溺,“小笼包稀饭茶叶蛋……要肠粉吗?你不是喜欢中科院门口那家的肠粉么?”

“你定吧。”荣锐龇牙笑,露出八颗牙齿,幸福得不行。

“嗯,定好了,记得多吃点……我到了,回见。”

电话挂断,荣锐的笑容还挂在脸上,直到进了生命研究所大门,看见等候在门卫处的伍心雨,才努力整理表情,恢复到平时严肃认真的荣警官yle。

“你来啦?好快哦,我才刚刚到呢。”伍心雨穿着黑色羊毛披风,挽着丸子头,拄着一把红色的蕾丝洋伞,风格十分和谐。

“早。”荣锐跟她打招呼,“荣锒没和你一起?”

“没有啦,他在跟他妈妈吵架,让她不许来靖川看他。我怕耽误正事就先走了,让他吵完再来。”

荣锐习惯性插刀:“那你亏了,应该听一会儿的,他们母子俩吵起架来精彩得很。”

“是吧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是吧?”伍心雨一脸遇知音的表情,说,“哎呀我听了五分钟好过瘾哦,可惜要走了,不过我已经让他录下来了,回去还可以继续听呢。”

“……”荣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换了自己敢提这种要求荣锒一定早就原地爆炸并把他也炸死了。

“荣锒大哥真的好好人哦。”伍心雨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他妈妈也好厉害,好有文采啊,我看过的所有宅斗文boss加起来也没有她的口才好呢,我决定了,我下本书要写一个《重生吵架王》!。”

你们将来一定是幸福的一家……荣锐由衷地想。

周末实验室没人,伍心雨开了机器,问:“这次还是查dna吗?”

“对。”荣锐将那个玻璃碴上取下来的血迹样本递给她,又给了她一份方卉泽的头发,“我想知道这两个样本是不是同一个人。”

伍心雨接了,荣锐出于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又道:“上次我给你那个洪颖的dna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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