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张想了想，“估计没人可以证明了。张老太死了之后，她的女儿和女婿听说去了朱雀王朝……对了，”萧张指着地铺上一本厚厚的书说道：“书里夹着一张我跟张老太、张叔多年前的画像，这个能证明不？”
雷战虎拿过那本书，是一本大块头的古籍，翻开后果然找到了一张泛黄的画像。站在左边那位正是不久前惨死的老张，中间那个笑的很开心的十几岁男孩，自然就是萧张了。雷战虎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叹息一声，合起书的时候，在书的内页看到了“张鑫哲”的签名，完全确信了萧张所说是真实的。
一时无语。雷战虎的视线从地铺上码放的书籍一一掠过，雷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些书你都看过？”
萧张点头。
“都能看懂？”萧张再次点头。
雷战虎本意是想岔开话题，不想让萧张知道老张的死讯，打算着等案子告破之后，再找个机会告诉他。不料萧张却主动问道：“神捕，请问下张叔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就随便问问。”雷战虎试图掩饰。
“莲姐死了，你来找我合情合理，肯定是强子他们说的昨晚我也去过‘春花秋月楼’，那么随后你问我张叔的事情就不合情理了，神捕。也许莲姐的尸体正好是张叔验的，但这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次扯到我身上，张叔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跟你说起我，除非你无意中透漏了可疑人员中有我一个，但就算这样，张叔也会先你一步来找我，而不是你来。”
雷战虎怔了怔，勉强一笑问道：“这些你哪学来的？”
“垃圾堆里。”萧张补充道，“几乎没有垃圾堆里找不到的书籍。”
“那好吧。”雷战虎干咳了一声，看着萧张沉声说道：“张叔也死了，死在衙门里，他办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