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这些有钱人的金钱游戏,总是要拉一堆无辜的人下水,”詹森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古怪声响,一边咒骂,枪口晃动着,目光转向了俞清欢,“该死的money!该死的有钱人!我……啊!”

只是这么一瞬息注意力分散,“砰砰!”接连两声响,詹森连惨叫都只发出了半声,已经被戚北飞起一个大脚踹翻在地,下巴扭曲,满嘴喷血,瞬间晕死过去。

前一声闷响是戚大侠踹人的声音,第二声巨响却是驾驶舱里发出的——侧窗格上那一小片不堪重负的玻璃终于里外几层都碎裂了,巨大爆裂声后,负压瞬间将靠近窗子的一堆杂物吸出窗外,倒伏在驾驶台上机长,身体猛然被吸到窗格,半个身体卡在了窗子上。

飞机剧烈颠簸起来,驾驶台颤动着,发出巨大的声响,室内温度急剧下降,大开的驾驶舱门使得寒冷的气流顿时向客舱席卷而去,但是因为机长的身体挡住了一大半的侧窗,一时倒再也有没大的物体被吸出窗外。

警报声响起,乘客舱里的氧气面具突然挂下,没有固定的散碎物品砸了一地。

“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请镇定下来!戴上你的氧气面罩,我们机组人员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大家平安降落的……”

丽莎嘶声喊着,一边努力稳住身形,尖叫声和机组人员强自镇定的安抚声混杂在一起,巨大的噪声呼呼作响,客舱里乱成一团。

俞清欢、阿七和几个助理都没系安全带,顿时摔成一片。

“阿七,去帮他,帮戚北!”

俞清观目眦欲裂,在一片混乱中拼命喊着,从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无能为力的虚弱身体。

“可是,boss你……”阿七扶着俞总裁勉强在角落坐稳,为他系上安全带。

“别管我,你快去!”俞清欢扶着一阵阵抽痛的左腿,嘶声喊着。

几乎在侧窗爆裂的同一秒,戚北将能量瞬息凝聚到右手五指上,把将那片黏了“面团”的机舱壁像是撕甘蔗皮似的,一爪子连皮带“肉”撕下一整条,另一手一把拎起半死不活的詹森副驾驶,三步两步飞奔进驾驶舱。

戚北把詹森丢在地上,拖着卡在窗口上动弹不得的机长先生的下半身,一用力,把人给拽了进来,他顺手就把那条黏了明显不是好东西的机舱壁给从破窗口丢了下去,狂风吸力大作的下一秒,戚北拎起个子挺大的詹森,也不管是死是活,用力塞进窗口,代替机长暂时把那个破口给堵上了。

没了詹森的阻挡,麦克被颠得一下子滚进了驾驶舱,脑袋撞上座椅脚,痛得惨叫一声。

看着脚边这个不请自来的助手,戚北稳稳站定,低头问:“会开飞机吗?”

麦克拼命摇头:“不,不不!我只是安全员。”眼角一瞥,看到了撞在舱壁边还在唉唉呼痛的陈为康,他大喜过望,指着人大喊:“陈,陈是第二机长!”

戚北一点头,迈步跨过去,一手就把惊惶不已的陈为康拎进了驾驶舱。

正在这时,阿七匆匆赶到,还没说话,戚北冷眼已经瞪了过来:“你怎么不陪在俞叔身边保护他?”

“俞总让我来帮你……”阿七看着窗口里堵着的詹森,张口结舌。

“你会开飞机?”

“……不会。”阿七一楞,老实地摇头,这个活专业不对口。

“那就回去,别碍事。”戚北不再理他,看客舱里一塌糊涂的模样,对麦克命令道:“关门。看看机长还活着吗?要是活着,你照顾他。”

他拎起陈为康放到驾驶座上:“你,别发楞了,开飞机,联络地面。”

精神云反哺出“冷静”“镇定”“服从”的情绪,麦克和陈为康开始镇定下来,在瑟瑟寒意中哆嗦着,按完全不会开飞机的戚机长的命令行事。

机舱的门被当着阿七的面缓缓关上,客舱内的气压顿时恢复了正常,惊魂未定的小伙子们担心受怕了半天,这时总算恢复了点正常的神志,七嘴八舌,紧张地追问从驾驶舱出来的阿七。

“……我不知道。都别问了!”

阿七沉着脸匆匆奔到俞清欢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戚北那边怎么样?”俞清欢额头冒着冷汗,着急地问,刚才一摔,他的腿撞到椅靠上,伤得不轻。

“歹徒已经被制服了……”想起被塞在窗口,已经快速冻成冰棍的倒霉家伙,阿七也是一头冷汗,“机长受伤不轻,驾驶舱窗子破了,不过戚北好像让还有一个后备的机长去开飞机了,应该,应该能安全降落吧?”

他不是很有把握地说,心头也是跳个不停,手心出汗,在这高空之上,就是武功盖世也派不上用场,只能听天由命了。

俞清欢还想再问什么,机身猛然一颠,一股失重感骤然传来,呼吸都仿佛被突然打断,憋在胸口。

阿七连忙用安全带把自己捆上,拉过氧气面罩往俞boss脸上一盖,在噪声中大喊:“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机上的广播嗞啦作响,一阵尖啸后,传出了一个冷然自若的声音,是戚北。

“各位乘客以及机组人员,歹徒已经被制服,不再有威胁航空安全的能力。机长先生重伤,但没有生命危险,第二机长正在操控飞机,请大家保持镇静,配合机组人员,顺利完成我们这一次有些惊险的航行。”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韵律,似乎能安抚人心,飞机还在迅速下降,但乘客们都安静下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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