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祈北将自己的精神云散开成一片氤氲“迷雾”,紧紧“盯着”俞清欢的精神状态,满意地“看到”,和着他和暖、暧昧的曲调,这个精神强韧却又如此吝啬的人类,终于艰难地张开了他的坚壳,一缕一缕地,诚实大方地吐露出“欢愉”、“享受”、“痛苦”和“颤栗”。

精神云触须以近乎贪婪的姿态扑了上绪一扫而空,恋恋不舍地轻抚着俞清欢,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美味。

一丝极淡的栗子花香弥散开来,穿透脊髓的酥麻阵阵,俞清欢清癯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晕红,他奋力睁开眼,终于完全清醒了。

扶着杨祈北的胸膛,他竭力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慢慢坐稳。

俞清欢略有些赧然,疲惫地一笑,歉然道:“看来,你的‘非常规’治疗实在有些霸道。但是疗效……嘿!你知道的。”

他低头垂目,与一位同性的“同龄人”讨论某些,呃,也许是过于刺激的“医疗”导致的青春期“小意外”,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俞清欢忍不住微弯嘴角,有些尴尬而好笑地望向他的“主治医师”,迎面却是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有些难以令人启齿的“意外”湿痕,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稍稍遮掩一下痕迹。

杨祈北猛地抬头:“那是……”什么?!

充满了情-欲与生命的能量。

他当然知道,这是一种正常的成年雄性人类都有的,传递遗传基因的重要物质,包含水、各种蛋白质、酶、氨基酸、脂类、糖类……其中最重要的成份,每一颗都饱含75兆以上的遗传信息。每一毫升这样的物质中,都有着上亿颗单独的遗传信息因子。1

亿万个有效信息携带者中,仅有最幸运的一个或几个,非常小的机会,才能有幸遇上成年雌性的另一套遗传信息系统,从而有效结合,诞生新的生命。

作为一种繁衍的方式,亿万分之一机会的自然淘汰、野蛮选择,不加任何的基因过滤与进化方向的拟算,完全依赖机率极为渺小,并且相较人类个体生命而言极为漫长的自然进化,可以称之为纯·蛮荒生长。

而且,有趣的地球人类,绝大多数的个体在繁衍过程中舍本逐末,虚妄地追逐着多巴胺分泌带来的快感,甚至沉溺于其中——比如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杨祈北”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追逐着“美人”,然后寻求基因释放时带来的空虚快意和成就感。

杨et在翻阅那些记忆时,总是忍不住感慨,这就是食物充裕又毫无外部危机的原始文明宇宙,所孕育出来的天真又幸运得令人嫉妒的智慧生物,尤其是“杨祈北”这种占有极度丰裕资源的个体,无所顾忌地挥霍一切——金钱、权势、时间,甚至生命。

但是,记忆细胞没有告诉他,人类是这样奢侈得令人发指。

——每一次漫散随意的遗传物质喷发,亿万个生殖细胞,每一个都携带着最精粹的生命能量!

网络上那么多宅男最里,华国道家传统所谓的“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会不会有可能是原始认识里的,提炼生命能量,用以提升灵魂本质?

“……祈北兄?是,是这种状况不太好吗?”

俞boss有点懵,并且觉得局部地区有些凉嗖嗖的,咳,那个局促之意。

杨祈北死死盯着那小小一滩湿痕,鼻端幽幽的栗子花香不停钻入,他精确无比地找出了不久之前的类似记忆——在老仇拍摄赵青原那场“独舞”时,他第一次在许多人类面前吟唱了塞壬的“魂曲”,男人们的“情-欲”夹杂着“兴奋”、“愉悦”席卷而来,当时,在甜腻饱满的情绪波中也曾闻到一缕这样的饱含“生命能量”的味道。

但浓郁程度和生命能量完全无法与现在的相比拟。

死死用理智按捺住张牙舞爪、兴奋得要把俞清欢裹缠成茧子的精神云触须,杨祈北竭力克制地,用沙哑的嗓音说:“不,没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美好’了。”

俞清华被他这遣词用字逗乐了:“祈北兄,我以为,我才是在盲’。”

他笑着问:“那么,这次的‘非常规治疗’看起来是成功的?”

“……不能再成功了。你可以试着走走。”

杨祈北拼命咬紧牙根,努力吞下嘴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扒下你的裤子,让我尝尝人类的生命能。

只有尽力忍耐,等待最适当的捕猎时机,才会收获最甘美的果实。

贸然惊动脆弱、美味,并且直觉与敏感显然超出一般人类的……合作伙伴,他相信所造成的损失绝对会大于一时之间贪欲的满足。

俞清欢也自觉状况非常良好,从来没有过的好,虽然这种“非常规治疗”让他疲累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并且,嗯,有点尴尬。

但是,在为你尽力治疗的医生面前,面子这种东西,实在无关紧要。

“谢谢。”他笑着问:“如果不介意,祈北兄,能借用一下你这里的浴室吗?”实在不想这么粘腻一身地回去。

好机会!

杨祈北的眼睛骤然闪亮,飞快地站起身来,热情邀请:“当然,乐意之至。”

话没说完,他的双手已一把捞起俞清欢,一个公主抱冲向门口。

俞boss正转头面向门外,脱口而出:“阿七!”

措不及防被杨祈北这么一抱,俞清欢一惊,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阿七应声飞速推门而入,与脚步匆匆的杨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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