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到底能多挣钱,这件事情在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上就能看得出来了。

哪怕是本将棋书都可以靠这个游戏带动超过六位数的销量,这种恐怖的传销模式真的让人怀疑死宅们是不是把自己的老婆本都拿来贡献给这个游戏了。

沈韵在心里给少子化大臣默哀了三秒钟,继续开开心心的拿着自己的存折卡,开开心心的数自己这个月的分红又多了多少。

看玩爽了一会儿后,还要把欠蠃蚌和夜斗的钱给付掉。

夜斗基本上没干什么活,甚至还在后面给她搞了一堆破事——

随便给点几万块打发就好了。

蠃蚌那边就要把剩下的钱付掉。

不过沈韵在和赤司坦白了雇佣这两个祸津神的费用后,赤司小少爷就黑着一张脸负担了剩余的费用。

说实话,在沈韵看到赤司在后面拿出了自己编的两本将棋书,准备出版这两本书的时候,她的心里一颤。

(我居然要靠小少爷卖书还债吗?)

“不用啦,”沈韵其实是想拒绝这笔钱的,“小征这是你的稿费吧?自己第一次挣到的稿费还是留做纪念比较好吧。”

赤司却回答:“你以为靠卖书钱能挣到那么多钱吗?”

(我知道卖书没做手钱挣钱,但是拜托你这个财阀少爷能别提这个话题吗?)

沈韵扯了扯嘴角,不得不继续补充:“那这是你的私房钱的话我就更加不能——”

她说不下去了。

大概是“私房钱”这个词刺痛了她青梅竹马敏锐又脆弱的自尊心。

不过话说回来,资本家不是都不要脸才能当资本家吗?

为什么他会有那么脆弱的自尊心?

(难道是因为我说这句话吗?)

(怎么可能。)

沈韵很快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那么这笔钱是哪里来的啊?”

必须要问清楚钱的来源。

要是这笔钱是挪用征臣先生的资金,那么后面家长找上门来要怎么解释这钱怎么花的?

“叔叔,这钱是给神明的尾款。”

怕是被当成诈骗犯抓进去。

她又不缺这点钱。

“这是父亲给的。”

赤司的表情有些阴郁。

没办法,之前“羽衣狐事件”的时候,就连天生牙的事情都出来了,再加上赤司征臣对自家儿子说了一番“大人眼里小孩子的事情都不是大事”的台词,赤司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破天荒的说了那么长一段和慈父挂钩的话。

其实赤司在第一次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都要怀疑自己的父亲被什么老妖怪给借尸还魂了。

后来发现,其实只是征臣先生不会表达怎么爱孩子的方式而已。

因为赤司征十郎的祖父——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向自己的孩子表达爱意的父亲。

沈韵听到这笔资金的来源后,完全惊了:“诶,征臣先生也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赤司叹气,“不仅仅是祸津神的事情,就连羽衣狐的事件,还有天生牙,他全都知道了。”

“什么?”

“二条城的天守阁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就算靠幻术撑着没有让游客发现,也必须要赶紧修缮完毕才行。”

毕竟是正在准备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建筑物,出了这种大事,怕是京都的都知事要被气死了。

花开院家没能搞定羽衣狐不说,还毁了二条城的天守阁,别说在政府那边过不去,就连知道内情的黄金之王那里都觉得花开院家处事不利。

虽然死了那么多人勉强算是尽忠职守,但是花开院家的地位下降是不争的事实。

之前京都有封印羽衣狐的阵法,这个阵法是花开院家设立的,那么京都交给花开院家守护也是理所当然。

其他的几家阴阳师对京都虎视眈眈,却因为这个阵法的原因死活插不上手。

现在花开院家式微,其他人自然要赶紧冲上去分一杯羹。

死了那么多人还丢了祖业……就算对死人没怨气,但是可有两个自家的阴阳师被天生牙复活了。

于是那些怨气都冲着被复活的那两个阴阳师来了。

对这两个人来说,可能还不如死了比较好。

但是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只要能够活过来,什么怨气都无所谓。

无缺无损的活下去就已经属于一种胜利了。

当然,这些是灵能界的余波,虽然赤司大致上猜到了后续的发展——

毕竟这种败者地盘被其他人群起而瓜分的事情,历史上发生过无数次了。

但是具体的操作和怎么进行利益划分,这就是他不能插手,甚至是不了解的事情了。

“果然,我还是实力不足。”赤司叹气,“在强敌面前,金钱没什么用。”

沈韵想了想后,安慰道:“可能是钱不够吧。重建一个新的伊势神宫的话,说不定能让天照大神亲自出手或者是……神降、降下神谕一次?”

“那要多少钱啊?”赤司笑着反问了一下,心里却在计算到底要花多少钱可以请到神明降下一次神谕。

“不,说不定有可操作性。”

沈韵看到赤司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真的在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等等,赤司,你疯了啊?”

她开玩笑的。

“现在这个科技时代,神明真的要降下神谕的话,只会被世人嘲笑神社的神官和巫女为了骗游客钱无所不用其极吧?”

这就是现代科技的悲剧。

越是科学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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