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裤子,带着一个红脸的关公和一个蓝色的阿凡达走向记忆中,那片肥沃的土地,哪里有金黄的麦田,满是泥鳅的池塘,还有一颗粗壮的老槐树。
不时和几个同村人打个招呼。顺手捡起一个塑料袋,我们三个撅着屁股,爬在哪里挖蚯蚓,这里真的很肥沃,半个小时就挖了上百条。
我撅着屁股调侃杨伟龙,“你这样不行啊,将来找不老婆,”杨伟龙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破军看来只能是朱慧慧了,你这样注定单身一辈子,将来谁接你的班啊。”杨伟龙依旧红着脸不说话。
“我看你和朱慧慧在一起没什么反应啊,要不你们组一对,将来有了孩子就是理所当然的破军,”我正畅想着。
“够了,慧慧是我的妹妹”杨伟龙脸都紫了。
妹杀啊,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上辈的事情,不管晚辈的事,那两个二,逼老头瞎闹腾,不能影响你们的幸福啊,什么时代还用这些老传统,罗密欧和朱丽叶看过吗?”
朱慧慧打断我说“那个凡哥,我们真是兄妹啊,”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母异父啊,你们演韩剧啊”
杨伟龙一把把我推倒掐着我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喊“我们是同父同母,我跟父姓她跟母姓,你说的那两二,逼老头是我们的爷爷和姥爷。”
我一把把他推开骑到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喊“你不早说,老子也是为你好,我也不希望你将来孤独终老。”
他又把我压在身下,,,,,
“小叔,”我一个小学同学卜范鹏喊到。他还是好的我的同学基本都要喊我爷爷,谁让咱在这个村里辈分是相当大了。他骑着一个电动三轮车,一指车斗里不断
扭动的麻袋|说“二爷让我把这个给你,晚上回去吃饭就好了,进村就能看到。”说着他将麻袋扛了起来,直接让在地上,麻袋里传来剧烈的挣扎。
我看了看天大约三点左右到六点至少有三个小时,他又递给我一个小瓶子和我的腰带。就骑上三轮车一溜烟的跑了。
朱慧慧一把抢过小瓶子,羞怯的说“我去洗洗,帮我看点人。”
我大点其头说“这里很偏僻基本没人,注意点就行”
我打开麻袋,淫笑几声,小妞你也有今天。
麻袋里的白莲已经哭成小花猫了,小小的嘴里塞了两个核桃,都撑得变形了,身上被绑的一道一道的绳子,很实用,但一点美感都没有,不如某岛国绑的那么专业。
我把她从麻袋里提溜出来,看来她没少吃苦头。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块,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嘴里的核桃取出来。
白色的t恤满是尘土,好像还有鼻涕,小牛仔短裤,上满是水渍,不会是她尿了吧。
我扶着她让她站好,指着她的短裤,回头和杨伟龙调笑道“咱们的大小姐吓尿了。”
可惜杨伟龙已经满脸酱紫色,牙齿不断打颤。我一拍脑门,这小子没救了。
“凡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嘛,人家再也不胡闹了,人家怎么也是七杀的人,姐姐现在没时间,我先过来帮下忙,我很有本事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我想想也是,小姑娘就是爱胡闹一点,反正她都受到了惩罚。
我不接的问“你怎么搞成了这样啊。”
“哇”她哭了出来,“你们村的人太可恶,我看他们在杀猪就去帮忙,谁知道他们的猪跑了,就怪我了,然后他们就叫来了好多人抓我,最后把我捆了起来,还说要把我当猪杀了吃肉。”
“肯定是你又去捣乱了,犯了众怒活该啊”
“凡哥哥,你们村的人太凶,他们用板凳打我,也有用石头丢我的,还有几个小孩用弹弓打我,还有小屁孩用呲水枪喷我,呜呜呜呜。”
“那你是怎么被抓到的?”
“我正在房顶上跑,一个拿烟袋的老太太,吹了声口哨,飞来一群鸟啄我,趁着我对付那群鸟时,她在我脚下撒了一把豆子,我就滚了下去,刚落地就被人用套索,套住了然后他们就把我捆成了粽子。还把我吊在树上示众。”
“凡哥哥,我错了再也敢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胡闹了”白莲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道
我故意板着脸说“下不为例”一抹浅笑浮现在她的嘴角。
我转到她的身后给她解开绳子,一道两道,三道,到底有多少道啊
当我解到倒数第3条时,“老娘自由了,”然后我就被一脚踹到,熟练的将我手脚绑住,从短裤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举过头顶高喊“我要让全村拉多肚子,看我无敌泻药。”
“快点给我解开啊凡哥哥,还有三条了,人家好难受啊。”
看我迟迟没有动作,她扭动着身子转过了,故意用那小胸脯贴在我的身上,你妹的我又敬礼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你是没救了。”
我把她一把推倒,骑在她的身上,并把手伸进她的短裤里,杨伟龙一把把我从后面抱住,“哥别这样,”说着他就抓着我的手就要给我抽出来。
正当我们在僵持时,一条大腿从我头顶飞过,正踢到杨伟龙的脸上,把他踢飞起来,没有他的掣肘我终于摸到了那个纸包,一把扯了出来。
和我刚才看见的纸包不太一样,手里纸包上还有几根毛毛。当我喘息着观察这个纸包时,突然发现我下巴前停住一只白嫩嫩的小脚,,再往上一条笔直的小腿。
往上是笔直的套裙,白色的内裤,朱慧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