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罕见的没跟之前那样出来蹦跶。
林株说是气数已尽。
其实也是差不多了。
我对付温泞的手段,几乎都是招招致命。
她能够支撑到现在,靠的不过就是秦琅钧的帮忙。
“谁知道呢。”
我懒得去想,只是窝在沙里不想动弹。
“要不我去打听打听,看看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新的动向,谁知道这是不是她的欲擒故纵。”
林株皱眉说。
我摆摆手,“算了吧,再有动静再决定就好,就算是有新计划,不还是因为有人罩着吗,并且还说不定是谁耗得过谁呢。”
林株还想要说话,但是被我挪开话题了。
我不想谈及任何关于秦琅钧的问题。
可能是不想听,或者大半部分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自己在逃避,试图逃避开关于他的所有的话题,哪怕提及一个名字也不行。
什么时候,一向是勇往直前的我,都成了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