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波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了：“陈先生，据我所知，李家老酒在h省的销售权，都在白云大酒店手中吧？而之前一直都是李紫韵自己在卖的，这个销售权可是没有传出来过。”
这是白云大酒店和李家老酒的约定。
毕竟之前叶秋就能够猜测到了，李家老酒经过改良之后会有多火，所以两边合作的一个条件，那就是h省的销售权归白云大酒店所有。
高海波说完之后，就又转头看着叶秋。
叶秋对着他摇了摇头，李家老酒的销售权可没有分散出去，全部都是在白云大酒店手中。
陈大山也愣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吧，咱们这地方以前不是也卖过这个酒吗，不过销量不好，就没卖了，也许是刚刚开始卖的时候，他拿到的。”
高海波摇头：“我跟李总很早就合作了，第一批李家老酒就是我的酒店在出售的，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转手了梧桐市的酒水销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