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不见,嘴更贫,胆子却变小了。”绕是张斜阳耐心再好杀气再大,也禁不住叶天一个劲儿跑路的战法。

两人之间相隔有五米,叶天看了看,又向后退了五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胆子小不要紧,能活命不就行了。”

“可惜你今天活不成了。”

“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想要老子命的人多了去了,你算是其中最小的一个,老子已经给过你脸了,你爱要不要,用不着跟老子扯淡。想玩儿是吧,好啊,来啊!爷爷陪你!”

叶天貌似牛逼实则很闪着寒光的腿叉子,翻了一下手腕,甩了一个刀花,还好,没有生疏。再看看对面那个黑影,拖着一把长刀慢慢走了过来,再看看自己手里虽然锋利但却短小的腿叉子,暗暗摇了摇头,吃亏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迅疾地冲了过来,尚未看清楚他的动作,只感到头顶一阵麻,叶天想都没想,直接单手将那把腿叉子举过了头顶。只听见“铛”的一声脆响,两刀相接,叶天手臂一阵麻,“蹭蹭蹭”退后三步,于张斜阳短暂地拉开了距离。

竟然没有卸掉,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人啊!

叶天心里吃了一大惊,自己刚才举刀相迎的时候,刀身明明是斜向下的,可是张斜阳的那股大力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减轻,如果光线足够的话,可以清楚地看到叶天右手虎口处渗出来的血渍。

再看看人家张斜阳,屁事都没有。

“嘿嘿,还是你牛逼啊!要不咱俩人随便比划比划就行了,不就是想让我滚出天河吗,我滚还不行吗?”

“你不用想着用装傻的法子来让我轻敌,只要是我杀人,无论是谁,我都会全力以赴。”

叶天正在悄悄运力的那只手停了下来。这个人不光有足够用的身手,还有缜密的头脑。

“是吗?那我呢?”

声音如钟,海纳百川。

张大牛铁塔一般的身躯屹立在了叶天背后,那里是停车场的地上入口,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那尊铁塔只露出一具轮廓。

张斜阳默默低下头,呢喃一句,“哥。”

一头牛,和一只蝴蝶,体型和外貌上的巨大差异足以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叶天想到曾经看到过一幅画,内容就是一只蝴蝶落到一头水牛鼻子上,作者戏剧性地把这两者放到了一起,形成了更具戏剧性的效果,赢得一片赞扬。

张大牛,张斜阳。叶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谁能想到这俩人会是兄弟啊,张厚土也姓张呢。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张大牛说了一声,从入口走了进来,“你小子现在还挺厉害啊,老爷子给你的这把刀还好用吧。杀人杀的挺顺手的是吧?杀够一千个人就能化蝶,你快达到了吧。”

叶天听的心里毛,杀一千个人?拿机关枪突突也得突突五分钟呢。用刀杀,那不得杀到手软。笼罩在身前那个大个子的阴影下,叶天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张大牛上去一脚把张斜阳踹倒在了地上,张斜阳不是没有试图支撑,而是他现,他的这一脚,根本就挡不住。胸口传来的感觉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卸不掉,沉的慌。

“一脚就起不来了?”

像是挑衅一般,张大牛用言语刺激着这个一脸冰霜的弟弟。张斜阳一只手撑在地上,翻了个身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只是?身子还没有站稳,张大牛势大力沉的一脚又踹了过来,这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小腹上,整个人像是熟透的大虾,飞出去三米远落到地上,蜷缩成一团。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给人踹两脚就怂了?你还有脸拿着这把刀在这里惹事生非,真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是吧。”

张斜阳闷头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腹部已经躬了起来,却又被张大牛踢了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肚子上,一阵苦水在胃里翻涌,酸的苦的一齐涌上了嘴里,眉头一皱,硬生生又把那苦水咽了下去。蝴蝶刀早已经从手里翻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孤零零的,就像它那躺在地上的主人。

长兄如父,一点儿不假。

“跟我装硬汉,厉害啊!”

“你别管我的事。”好半晌,张斜阳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嘴角处多了一丝红色。

“现在知道不用我管你了,早干嘛去了。自己闯了祸让别人给你擦屁股,你很理智气壮是不是?光荣啊!这么多人围着你转,你可真他妈的自豪!”

又是一脚不过这一脚却被张斜阳给挡住了,两只手臂重叠到了一起,抗住了这一脚。

“我说了,不用你管。”

这个家伙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语气,对张大牛也不例外。

张大牛怔怔地看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那把遗落在地上的蝴蝶刀扔了过去,“谁都能不管你,只有我不能。谁让你是我的兄弟呢,肉里流的是同一管子血,谁都比不上。他算个屁!”

叶天看到张大牛指的人是自己,惺惺地缩了缩脖子,撅屁股蹲在地上不说话了。

“斜阳,爷爷早就说过,总有一天我们就会各为其主,但是老头子也跟我说过,不管以后怎么样,一天是兄弟,终生是兄弟,这是拆不散打不烂的情分。我今天敢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个屁,他要是敢动你,明天我就敢杀了他!”

叶天一愣,委屈地撇撇嘴,我招你惹你了。

“小阳子,话说到底,做人得讲良心。”

这话说的语气有些沉重,张大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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