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天闪烁不定的眼神,而且还在那里故作镇定,琉璃月顿时觉得这个叫叶天的家伙还有几分可爱,掩住嘴角的笑意,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轻轻放到了桌子上,“突然发现,你还蛮有趣的。”

“嘿嘿,我发现,其实,你也挺有料的。”

憨厚的笑容配上挠头的动作,在秦诡的心里瞬间演变成了两个字,调戏。不过这次他没有急于出手,不是害怕对面有同样功夫不弱的许卿阳,而是琉璃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发出动手的指令。

琉璃月端起面前的清水,轻轻摇晃着,杯子里面渐渐生起了一圈的一圈的波纹,随着她转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杯子里的水纹最终变成了一个圆锥形的漏斗形状。

“曾经有很多男人像试图征服我,但是最后下场都不怎么样。”

叶天看了看她身旁的秦诡,笑着说道,“这位小兄弟不是挺好的吗?”秦诡的脸色不自然地变了一变,最后把注意力专心放在了琉璃月的回答上,他期待能够听到一些能够让他有希望的回答。不过,这回答还是让他失望了。

“那是因为他在我的手上还有用,所以我暂时留着他。”

我草,这也行!

“啪。”琉璃月把杯子放到泛着蓝色荧光的茶几上,杯子里的清水依旧在旋转,锥形漏斗下面的尖锐部分正在朝底部一点点地靠近。叶天的这种死皮赖脸的方式不过就是谈话方式的一种,她忍受不了没有营养的互相扯皮,她更喜欢来点儿直接的,比如,打一架。

“对于你,今天晚上,我要送给你一份惊喜。也许玩儿的开心了,这间酒吧还真就是属于你的了。”

冷酷的琉璃月调皮地朝叶天眨了一下眼睛,随之起身离开了这里,在酒吧驻场歌手的慢摇滚声音中,琉璃月和那个红毛小子的身影消隐在了人群中,饶是叶天目力极佳,但是在如此众多的人群中还是不能够仔细地定位其具体方位,无奈放弃。低头正欲端起酒杯之时,对面的那只玻璃杯却在瞬间裂了开来,在肉眼能够看到的情况下,那只杯子被里面的锥形水漏斗硬生生钻出了一个洞,然后杯壁开始蔓延蜘蛛网似的裂纹,终于在最后一颗,森然碎了一地。

清水沿着桌面,水珠嘀嗒在了地上,碎裂的水珠溅到了自己的脚上。

这个疯女人!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站在一旁的许卿阳突然说道,待叶天转过头看他的时候,却有看他摇了摇脑袋,自己否定了自己说的话,“可能是我想多了。”

“想到什么了,说出来听听。”

许卿阳还是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反正感觉挺不好的。”

不知道是被许卿阳的话给影响的,还是因为在这里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叶天站起身来走出了酒吧外,两个人开着车,在夜色的包裹之下朝北平城进发。

秋天的肃杀之气在白天的时候被阳光隐藏了起来,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充分地释放了出来,仔细感受的话,阵阵冰凉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慢慢地往你的身体里渗透着。

平原还好些,山上,更不好受。

张厚土身上遮盖着厚厚的伪装草,一杆偌大的狙击步枪陪伴在他的身旁,在这里,他能最大的程度俯瞰整个风月湖别墅区,至于具体的方位,只要稍加移动就可以完全监视到,狙击阵地可不是只有一个的。今晚,他有的忙了。

看来叶天是真的遇到麻烦了,第一次办事就被人直接抄老窝来了。张厚土摸了摸地上潮湿的泥土,感受了一下周围环境的大体境况,风速、空气湿度、距离、地球重力等等,各项数据一一摆在了心里,很快,狙击镜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群晃动的人影,就在距离风月湖别墅门口不远处的树林子里。

十字架牢牢地锁定住了为首的一个人,看他比比划划的样子,应该是这一群人的头头。

张厚土笑了一下,决定还是暂时先等等,一是为了等到他们散开的时候成功率高一些,二来,他也想看看门口那个跟自己半斤八两的大个子到底有什么真本事或者绝招。

门口不远处的一群人似乎已经制定好了方案,十几个人分成了三波人,分别朝三个方向散了开来,怀里胀鼓鼓的,应该藏着刀子之类的工具,如果装备再精良一些的话,估计也就是手枪了。还好,尚且在可控制氛围之内。

三波人走哪边的都有,唯独绕开了正门。

张厚土镇定地在枪管最前面的螺旋管拧上了消音器,然后把第一个人钉在了瞄准镜里的十字架上。

“噗!”一声微响,落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个人倒了下去,后脑勺的位置上多了一个手指粗细的窟窿,而他正面的天灵盖则已经被从后面冲出来的子弹给掀翻了,白花花的脑浆溅出一米多远。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看,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伙伴,更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锁定在枪口上了。

捡起落在地上的弹壳,张厚土很淡然地把它拾起来,然后用小刀在子弹壳上划了一个小横杠,这是他的习惯,他狙杀的记录从今天起再次被刷新,以前在老山前线的时候,他的记录是一百八十四颗子弹消灭了一百八十三个半的敌人,那半个人是打中了后脖颈子,没死,成了植物人,算半个死人。

当他再次从瞄准镜里看的时候,嘴角不由抹上了一似微笑,因为他看到那个大个子已经不见了,估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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