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陈然幽幽问道。
“自然是一辈子啦。”蛇姬看着陈然，我见犹怜道：“你若是不要我，人家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肯定会被人欺负的。”
“跟着我，会给你带来不幸。”陈然轻叹。
“我的命，本来也不好啊。”蛇姬无所谓道：“或许跟着你，咱俩都能转运呢？”
“你这是自讨苦吃。”陈然摇头，向着远处飞去。
“苦与不苦，我心里清楚。”蛇姬脸上罕见的流露倔强，追上了陈然。
她看着他不宽大，却好似能撑起天地的肩膀，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不再妖艳，而是洁净如莲。
她大叫：“我的真名，叫做方若素，自修行以来，我从没告诉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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