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罪证，举了五个例子，都很鲜明，还数据量化。
还有顶状上司，不服从命令，上班时间玩手机玩游戏，送礼巴结等等，朱启芳官场的恶习，基本都占了。
还有一条也严重，就是绩效考核，这么懒的人，每年的绩效考核却都是良好。
钱美丽没那么多，有那么几条，说服力也不足。
最鲜明的一条就是勾心斗角，拉帮结派，实例就是胡副科长下的人就是她最先拉起来的。
“你挺厉害啊，每一条都有实例，还有数据，很有说服力，不像是胡诌的。”韩梓宇仔细一条条看着。
“哪里需要胡诌啊，那朱启芳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只是从来没人管她而已。”林海雪说道。
韩梓宇合上了文件，沉思了一下，突然转移了话题，说道：“我们那个视频在钱美丽手上。”
“钱美丽？”林海雪不相信，说道：“应该背后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