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皇朝的少年慕青,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表面看似谦淡平和,实则骨子里张扬而自负,甚至咄咄逼人,竟以这种方式向战皇求亲,太过霸道与无礼。
这是彻头彻尾瞧不起战天皇朝方有的做派啊!
一个皇朝的公主,金枝玉叶,身份何其尊贵,怎可以为赌注,胜负的筹码?他到底将战皇最疼爱的女儿看做什么?
可以交易的物品吗?太目中无人。
怎能答应?
莫说战皇,就是战天的任何子民都绝无法答应,这等于是变相的和亲,太屈辱。
如果真让他如此赢走公主,简直比连输一百场还可耻,战天人的脸还往哪里搁?
“他是个疯子,太狂妄了,我战天皇朝的公主岂能如此被侮辱……”
“公主一生的幸福,怎可能用赌战来决定?你特么就是个人模狗样的衣冠qín_shòu,无耻!”
“妈德,你怎么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怂样,一个小家族的世子,你配得上公主?”
“我看他的目的不是为娶公主,是借此羞辱公主,羞辱战天皇朝,可恨!”
“气死我了,大葱慕青,你大言不惭还要逼脸吗?你的嘴简直比大葱还臭,我受不了了,你怎么不去死?”
台下群情激愤,特别是对公主倾慕的一帮少年,更是义愤填膺,叫骂声一片。
慕青的目光冷幽幽,脸色却如常,很能沉得住气,淡定道:“事实上,在下正是为公主好,放眼你们战天年轻一代,皆弱如土鸡瓦狗,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公主,到头来还不是委屈她?”
“去你玛的,公主殿下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这根臭不可闻的烂葱……”
“公主若跟了你,那才真叫鲜花插在牛粪上,整天都得吐。”
“哼!”
慕青重重冷哼,一股磅礴无比的威压透体而出,冲向台下,凌厉气息沉重如山岳,镇压四方。
众人纷纷变色,有些惊悚,这少年强大的邪乎,在神胎境已经走得很远,气机恐怖慑人,真的很厉害,难怪他口出狂言。
震慑住台下人,慕青转身施礼:“还望战皇成全,不才至真至诚,今后会对公主百般呵护,绝不负她。”
这是赤果果的逼宫。
战皇脸上阴晴不定,一时难以抉择。
如果答应赌战,大战的结果……
他虽对6离很赏识,但要战胜慕青,对此却毫无信心,慕青太强了。
但若直接拒绝,连一战都不敢,同样屈辱,战天人的信心与士气会遭受不可估量的沉重打击。
“嘿嘿,上官弘你这个懦夫,连这点胆魄都没有吗?当此之时,还优柔寡断,太自私。身为一朝之君,为了皇朝尊严与荣辱,你连个女儿都舍不得牺牲,如何成得了大器?你为皇,真乃战天之大不幸。”
那道飘渺且捉摸不定的声音再度阴测测响起,极尽挖苦与嘲讽。
“父皇!”
此时灵芙公主从人群中站出,来到战皇面前,大声道:“这个赌战,我同意!”
“女儿,你……”战皇愕然。
灵芙一袭宫装,白色纱裙胜雪,绝美容颜冰冷,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清寒气质,毅然而坚定,道:“我同意他们之间的赌战,就以我为注!”
一旁的天府郡王急的猛扯胡须,胡须都快要扯断了,他大声道:“乖皇侄孙女,你可要想好,千万莫意气用事。”
他是战皇的叔父,在辈分上是灵芙的皇叔祖。
听到公主亲口答应赌战,台下一众少年红着眼睛都要疯了,他们明白,公主这是为战天皇朝的尊严牺牲委屈自己。
“不能答应啊,公主,我好恨……”许多少年噙着泪,心中大恨,恨自己无能,连心目中的女神都无法保护。
灵芙很平静,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一战,她对6离充满信心。
“哈哈,事实上,这何尝不会成为一桩美谈佳话,灵芙公主如仙露明珠,这位慕青公子风采绝世,如人中仙葩,以吾之见,十分般配,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孔家的老祖孔盛突然开口,皮笑肉不笑道。
“不错,我赞成,慕青出自大齐第一世家,身份地位亦与公主匹配,有了这等姻亲,今后两家皇朝止戈修好,和睦为善。公主不仅为战天皇朝立下大功,还有了极好的归宿,实乃两全其美的好事,哈哈,呵呵。”
王家老祖跟着附和。
只有屠家老祖沉默不语,面无表情。
转轮王大笑:“既然连贵朝公主都亲口答应,好,那本王作为慕青的长辈,就在此向战皇正式提亲了,哈哈。”
战皇神色凝重,见女儿态度坚决,略一沉吟后,咬牙道:“好,同意赌战。”
“喂,且慢,特么的转轮老儿,要是我方胜了呢?你们大齐的公主在那里?”糟老头子叫道。
转轮王打个哈哈,笑道:“大齐公主最小的一位,也已过而立之年,早就嫁人。再说,本王也做不了大齐陛下的主,公主是没有的。”
他一顿后,继续道:“不过,赌注上你们绝不会吃亏,本王承诺,一旦我方输了,便划地三千里作为赔偿。”
转轮王表现得慷慨豪气,这个注码确实惊人。
事实上,他是对慕青有绝对信心,许的承诺再大都没关系,终究是镜中月水中花,慕青怎会输?绝无可能。
“割地三千里,好大的气魄,此事关系重大,你确信能做的了贵皇的主?”糟老头子狐疑道。
转轮王道:“做不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