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这手工简直就可以媲美真正的莲花了。这莲花心竟然还泛着红的晕。难道是真的活了不成。”二长老最近的一朵莲花,金色的花蕊之中透出了淡淡的粉色,在花蕊之中日渐浓郁,渐渐地向着四周晕染开,颜色慢慢的淡不可见。

“其它三个怎么没有颜色,都是金黄色的颜色。”

;“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礼堂之中空旷的回响。

三个长老都被吓得不轻。

“哈哈,就是碰了一个茶杯,没有什么。”危机解除。

“真是神奇,当时这礼堂只准小公子进来玩耍,还以为会有什么奇门暗器,竟然就是一些小姑娘喜欢的花花草草。”墙壁上粉紫色相间的碧石之中都是一些青翠黄莺,昏昏欲睡的天鹅交颈而卧。毛绒绒的小鸭雀真实的感觉触手而上就能生出暖意,仿佛上前就会惊扰了它们吓跑了一样。

“不许动这里的任何东西。”女子淡淡的嗓音从身后响起,竟是诗离站在了四朵金莲前面。

“这是怎么回事。”随着二长老的一声恐惧的大喊声,循着声音看着那一朵粉色的金莲上摆放着逝去长老的头颅,头颅一片的惨白,那金莲完全的吸干了他的血,自己变成了完全的粉色。

“你这是不尊,对于长老的不尊,是要受到诅咒的,你这个叛徒,叛徒。你这个骗子。”长老们怒不可抑,但是眼神之中还是充斥着一个对于单身前来的女子的一种力量上的蔑视。这样的一个姑娘身单力薄,又能把他们怎样。

“长老?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封的称号吗。”诗离可笑可悲又可恨的看着这三个垂垂老矣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的挣扎的面孔,有些人啊,即便是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尊重。

其实诗离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明白,有些东西,无论是多么的想要,一但是过了一个时间,就再也不适合你了。人与物也是有缘分的,yù_wàng太过于强烈了,那就是孽缘了。

“你这是在藐视我们,小姑娘,就单单是这一条,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长老阴毒的看着诗离,从他的眼神之中诗离就能知道自己若是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会是什么下场。

“哦?我本来是想要把你们饿死在这个地方的,可是,这里这么漂亮,一旦有了死猪的味道,我可能也不想来了。要不,你们自己投湖吧,还能喂喂鱼呢。倒是给我深了一些的事情,至于你们的家眷,我都听说了,也都是无恶不作之徒,我会让他们尽快的跟随你们去的,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吗,对不对。”

“是啊,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小姑娘怎么能自己在这里呢。你这些小手段不过就是偏偏初出茅庐的没见过世面的人吧。”几个长老虽然是老态龙钟,竟然一跃就上了莲花坛。

“我爹给我养的几条狗都不听话了,所以我不打算要了,送下去给我爹自己鞭策一下。可能能做一锅好汤,不是说,十八层地狱有一层是可以下油锅的,你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肯定不费油。”诗离连连后退,三个长老不断地向前。步步紧逼,诗离一直与他们保持相当的距离。

“太危险了,哎。”一声稳重的叹息从诗离身后的阴影之中传出来。却是真真切切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小姑娘,装神弄鬼可是不能救命的。”长老明明看见是她一个人前来的,这里是不可能有别人的。“一个人怎么能装出两个人呢。”

“当年明明是一个小男孩,怎么会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小姑娘。”沙哑的近乎于撕扯的声音让人听了像是有锯子在头脑里拉扯一般。

“是啊,你们不也是身强力壮,怎么会这么几年就老态龙钟,是不是啊。而且我可不记得这里当年是有什么长老的,你们这分明就是自立为王。想要篡权是不是。”诗离停住了脚步。三个长老被诗离的话也是浑身一愣。

诗离的手探进了黑影之中。一个东西在自己的手心爬行。诗离感受着它的行走的纹路。“松子。黑子。”

“这些年我们保全下这青州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瞳主已经十几年没有露面,我们暂且管理有何不可。”长老怒目圆瞪,分明眼中是被拆穿之后的杀意。

“有何不可?你们这就是找死。”

“找死?是谁还说不定呢。你一个小姑娘,能够斗得过我们吗,笑话。”几个长老分明就是不把诗离凡在眼底,从头到脚的鄙视,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丝毫都没有当年的瞳主的一丝的雄风。

想当年,瞳主可是以一敌万,轻轻松松就把青州保护下来。才给了青州的百姓一个可以百年安身立命的住所。只是可惜,瞳主的传奇就要到此结束了。

“好。”诗离反而不害怕了。找了一片莲花叶坐了下来。“既然你们铁了心让我死,那么,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本就病入膏肓,只想求个结果。”

“你这丫头满嘴鬼话,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还是早早的送你去见阎王,也好早早的选个好人家投胎,也算是我们这些长辈送你的一份大礼。”眼中冒着嗜血的猖狂,手里举着尖刀就像诗离齐齐的扎去。

汪郁正在给昕昕施针,突然太阳穴一处针扎似得疼痛,眼前一阵恍惚。“怎么回事。诗离。”下意识的,他就以为是诗离出了什么事情。

“唤我如何。”诗离一下子推开了门。

汪郁一回头见真的是诗离,连忙将昕昕的被咬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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