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好合,却也是致命的毒物。两种毒物的融合是一种致命又充满诱惑的毒药,偏偏还开的这么的美丽。你给它起的什么名字。”诗离摘下一朵,轻轻地放在鼻下嗅着。

“息宁。”青玉紧咬着嘴唇,嘴唇的颜色淡的几乎变成了肌肤的白色。伏在桌子上,不敢有一点点的动弹,每一次的呼吸都会感觉有无数条的小钳子在夹住自己的血管死死地扼住自己呃咽喉。

“很美的名字。却带着死亡的气息。”诗离微微的笑着,侧颜之下,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层金黄色光晕。披上一层不真实光环。

“我要是死在这里,整个越洛城都会为我陪葬。”青玉紧咬着嘴唇。浑身已经开始变得青白。眼睛也慢慢的被青色侵蚀瞳孔。

“哈哈,你这是威胁还是求饶。做错了事情就是要接受惩罚的。这一点你难道还不明白呢,任何的人只要觉得自己是别人的掌控者,浮夸的自以为是就是会让自己付出代价的。”诗离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拔下了一根银针。口中吐出那口甜酒,手中是那一个糯米团子,完好如初。“青玉姑娘任意往外取而代之,恐怕你的族人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吧。”

“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亲口吃下去的,”就连那咬痕都看得仔仔细细。用毒高手的青玉从来就不会给人如此的在眼皮子地下戏弄。这是莫大的耻辱。

“反正你这小院也不会有人进来,你就在这个秋千上呆着吧,明日我会再来看你,看看这药效如何。”诗离脚步青莲。身姿摇曳的走出了小门,就连门口都没有关上。

“诗离,进宫不一定要穿的花枝招展,不过你这样一身是不是也太不近人情了。”盈玉看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穿的如同是丧服一般。“这宫中是是非之地,恐怕会留人口实啊。”盈玉拿起了一个红宝石的簪子给诗离带上,配着一身的深墨色的衣裙竟是有一种光芒万丈的肃穆。

“我的族人被越洛城的皇帝贬为贱民,被杀死者不计其数,我不为他们服丧,谁有为他们服丧呢。”诗离抿了一口红纸,添上一抹亮色,艳丽的脸庞却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

为千万人服丧,为你服丧。沐阳王爷,这是最后一次我以你的名义活在这个世上了。

“诗离。”盈玉扶着诗离的肩膀,胡浑身的颤抖诗离都清楚地感受得到。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了,已经不能再失去什么了。”温润的小手附上盈玉的滴落泪水的手背。

“恩恩。”盈玉重重的点点头。

刚走出门口,门外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大街上有官府的人见着壮丁就抓,有的更是闯进了人家的院子里。见着漂亮的姑娘就抓进了笼子里,更是不顾及还有吃奶的孩子,粗暴的扔进了柴垛里。就连十几岁的小男孩也不放过。

宰相府的门口的家丁更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被人抓走了,还是都躲起来了。

“小姐,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骑马太危险了。”伏罗帮诗离挑了一匹最健硕的马。

“不用了,我自己快去快回,这里没有你我不放心。”诗离将自己最大的信任交给了她。“还有。小心身边的人。”

“嗯,”伏罗记得住诗离走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重重的点点头,赶紧跑回去了院子。

“驾。”诗离一夹马腹,枣红色的油亮的马儿就冲了出去。

若不是那些官兵穿着官服的衣服,真的以为城外的人已经打进来了呢。

诗离刚一动身,宰相府周围的而一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不远处的几股势力同时窜了出来。

“盈玉姑娘,这些都是粗活,还是我们这些下人来吧。”伏罗一回来就看到了盈玉在拿着锦帕给乾同擦脸。手臂用力巧妙地一推,盈玉就被移到了床的周围。

盈玉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伏罗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家的小姐会害他们吗,我们小姐可是和诗离小姐是亲姐妹,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糟践我们。”秀秀看着诗离小姐与盈玉都是客客气气怎么诗离小姐这刚一走。伏罗就反了天了。

“怎么回事。”曾牛扛着大刀站在门口,诗离走之前下了命令他只能在院子里不能进屋子。门口的秀秀一瞪他,刚伸出去的脚愣在了原地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又缩了回去。讪讪的站在门口。

盈玉尴尬的手中攥着锦帕。愤恨的看着蹲在窗边照顾的伏罗。

“伏罗,我可是这里的小姐,尊卑有别,你别不识抬举,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滚开这里。”盈玉可是诗离的姐妹怎么能被一个下人这么欺负。

“小姐?”伏罗手上紧张的忙活,诗离说过卫炎和乾同都不能碰水,只能喝一些艾草汁,诗离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新鲜的艾草。已经研磨出了鲜绿的草汁。交给了伏罗。

果然,即便是很快的将卫炎和乾同身上的水珠擦掉,两个人的额头上和脖子间还是长出了一些淡粉的水泡。

“就连诗离都没有自称小姐,你也配。”伏罗说话也不客气,眼中已经有了泪花。

“伏罗,你再这样对盈玉小姐不敬,别怪我手里的大刀不客气。”曾牛本就是意气用事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不得有人欺负盈玉。

“好啊,诗离小姐刚一走,你们就过来一齐欺负我,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为何我不让你碰他们。”伏罗闪开,扒开乾同身上的衣服,白皙粉嫩的额肌肤之上都是一层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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