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知道你的意思。在对付男人的过程中，我们女人也会丧失自己的尊严，节操，甚至是健康。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你也说过尊严和节操值几个钱？健康丢了也没关系，有钱了可以去理疗，弥补回来。”
让蔡氏昭无奈的是，自己现在仿佛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因为蔡文雯完全可以用她蔡氏昭以前教她的那些话，来跟她辩论下去！
甚至是辩论个几天几夜，自己也未必能说得过她！
“幸好我现在是他的人了，以后可以求他帮我管教雯雯……何况我觉得雯雯这样是没有问题的，是他觉得有问题。既然他这么以为，那就让他去管教好了。”
说不过女儿的蔡氏昭，只好这般无奈又无赖的暗忖道。
“妈妈，你是不是傍上那个大富豪了？”这个时候，蔡文雯也没心情跟蔡氏昭聊人世间的是非对错了。
因为她满脑子都在琢磨张振东。
“是啊，我以后就跟他一起混了。”
蔡氏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收购”了。
这就证明张振东对她的策略是正确的：用收购她的形式，让她为自己效忠。她当时虽然表现的不害羞不害臊，不要脸不要皮的……
可在日后，想起张振东弄的这个“形式”，她就会越来越害羞了。
而知道害羞，也就是其尊严觉醒的前兆。
“怎么会呢？他既然那么厉害，那么有钱，怎么会看得上你这样的？”
蔡文雯茫然的嘀咕道。
“哼！死丫头你还说你没小瞧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难道我现在不漂亮吗？”
蔡氏昭气恼的甩开蔡文雯的手掌。
“你现在的确是很漂亮啊。并且在楼梯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比几个星期前还要漂亮了。这是为什么？关键是，在电梯里的时候，你还是鼻青脸肿的，为什么现在你又没有伤了？”
蔡文雯却是被蔡氏昭赌气的一个问题，给引发出了更多的问题。
那就是，蔡氏昭为何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变得更美了？
蔡氏昭之前还鼻青脸肿的，现在她的伤为何全然没了？
也就因为蔡氏昭之前是面部有伤的，所以蔡文雯也无法确定，蔡氏昭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漂亮的。
只是在此时看来，她觉得蔡氏昭跟几个星期前的那次见面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
“其实是他帮我疗伤，帮我变漂亮的……嗯，他是这样说的。但他具体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清楚。”
其实蔡氏昭已经知道张振东是道士，张振东有“神力”了。
张振东在那办公室里，按着她的头顶强化她，净化她，抹杀她的病毒之时，就跟她解释过那股在她体内跑来跑去的气流，说那是他张振东的神力。
但张振东要求她为此保密过，所以她就对女儿谎称她什么都不清楚……
“是么？你都知道是那个男人帮你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帮你的。这话谁信？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呀！”蔡文雯却是很精明的摇摇头，一眼就看出了母亲撒谎。
“我真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蔡氏昭打死也不会泄露张振东的秘密。
除非张振东允许她把张振东的一些手段告诉蔡文雯。
“好吧，那我就不问这个问题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他怎么会看上你呢？难道就因为你漂亮吗？可是在我们这里，纯天然的美女遍地都是！就那杨明丽，杨明红都比你漂亮！”
见蔡氏昭死都不承认她撒谎，蔡文雯也就懒得追问她变美的原因了。
然后她再次用质疑的眼神，看了看蔡氏昭的身材……
然后蔡文雯又摇摇头。
觉得妈妈虽然漂亮，但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