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透斯说的没错,以艾淑乔的恶趣味,如果知道这次脑科手术对我的必要性,一定会强迫我满足某个条件,才会派出旗下的医师。请使用访问本站。

最保守的估计,艾淑乔也是想把我引向犯罪的道路,这样一对黑心母子就可以互相利用着打天下了。

“麟,你看这样行不行?”彭透斯给我出主意道,“艾米小姐现在正在午睡,等一会她醒了,你去求她,说你脑子进水了需要开刀,希望她能从美国调来一个手术医师……”

“喂喂!”我鼻子差点气歪了,“谁脑子进水了啊!”

“就是个比喻,”彭透斯摆手道,“我会用贵宾楼的医疗设备,给你假造一张脑ct照片,你可以说是自己打架造成的颅内水肿,总之只要你肯低声下气地请求艾米小姐,她肯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颅内水肿?”我皱眉道,“那不还是脑子进水吗?而且颅内水肿需要开刀吗?”

彭透斯笑了笑,“那你就不必担心了,艾米小姐没那么多医疗常识,只要你谎称自己脑部出现了病变,她一定舍不得不救你的!”

彭透斯效率很高,说做就做,很快就给了我一张假造的脑ct照片,颅内水肿是用半根香蕉的阴影制造的,真不专业,希望艾米不会看出破绽。

20分钟后,我来到艾米的卧室,很没有兄长尊严地低着头说:“我……我好像生病了……”

大概我装的不像,所以这句话并没有引起艾米的重视,令我意外的是,她看上去不像是刚刚睡过午觉的样子,眼神显得十分清醒,而且起伏的双肩和两腮的红晕,仿佛表示刚刚参与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男仆,你干得不错啊!”

艾米莫名其妙地夸奖我。

“诶?我做什么了?”如果是讽刺我用香蕉作假的脑ct的话,照片我还没有递上去啊!

坐在蒙着紫色薄纱的公主床上,艾米兴奋不已地摇动着两只脚。

“哼哼,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想去彭透斯的监控室看一看吗?”

“噢……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你不是没有钥匙吗?”

我记得艾米是想进到监控室里,去看看那些上锁的铁柜里,有没有装着101房间的视频录像,那样通过视频,就可以推测出房间里摄像头的安装位置,进而把摄像头都拆掉了。不过因为彭透斯细心保管着钥匙,所以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机会。

“哈哈,男仆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法入睡的时候,奥巴马居然鬼鬼祟祟地溜进来,嘴里叼着监控室的特殊钥匙,想跟我交换食物啊!”

我看着蹲在墙角,大嚼牛排,都懒得理我的奥巴马,就知道它如愿以偿地进行了等价交换。

尼玛这狗成精了啊!懂得用艾米的内裤换食物不说,如今又看穿了艾米的心思,想方设法从彭透斯那里把监控室的钥匙给偷来了啊!彭透斯百密一疏,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会被狗算计啊!

“于是你拿着钥匙去了监控室?你找到这间屋子有摄像头的证据了吗?”

“嗯……本来时间不够用,不过多亏你过来找彭透斯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所以我虽然没找到监控录像,但是找到了这东西!”

艾米从背后拿出一个厚牛皮纸袋,得意地向我炫耀。

“切,还挺沉的!”她将纸袋往床上一扔,顿时里面的文件倾洒出来,如同白孔雀开屏。

几乎全部是英文文件,唯一上面写着中文的,是冬山市宜宁区少年之家(也就是特殊教育学校)开给彭透斯的收条。彭透斯每个月将他的一半收入捐给那所资金紧张的学校,我知道这件事的。

这么说,纸袋里的东西是彭透斯的私人文件?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对艾米说:

“这些东西好像和监控录像无关,咱们不要看彭透斯的隐私物品了,这对别人很不礼貌……”

“保镖哪来的个人隐私?”艾米不讲道理地说,“既然当了我的部下,就要放弃全部个人隐私,专心保护我!男仆你也是一样!快看看有没有摄像头的蛛丝马迹!”

我今天有求于艾米,只好漫无目的地在各种英文文件中翻找,其实以我的英文水平,简直如同盲人摸象,纯粹只能帮倒忙。

但是阴错阳差地,我的目光落在一张画着奇怪表格的打印纸上,那张打印纸的左上角绘制着一个代表dna的双螺旋结构,而表格左边部分似乎写着艾米的英文名。

表格的右半部分,隐约可见一个“l”的字头。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完全体是“linye”,总之是“叶麟”的英文拼写吗(当然可能不是拼音的拼法)?那这张打印纸,岂不是彭透斯说过的,证明我和艾米是兄妹关系的dna化验单!?

彭透斯曾经跟我说,化验结果就锁在值班室的柜子里。原来值班室就是监控室吗!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给我锁好一点啊!

虽然我想过要和艾米坦白我们的兄妹关系,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证据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会不会太具有爆炸性了?如果被她看见这张化验单,她能立即接受现实吗?

心中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装作无意地把化验单抽走,打算偷偷塞进艾米检查过的“无用文件”当中。

早不叫,晚不叫,不知是不是吃牛排过足了瘾,奥巴马突然仰天长啸了一声,我做贼心虚,手里的化验单,一下子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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